王晓锐独自一人在大厦中查阅资料，其他人都早已下班回家。整座大厦就像是一个“鬼城”，王晓锐能清晰地听见监控摄像头转动的声音。在这里，他不断翻着摆在书架上的各种资料。

他狠狠地捶了一下书架，那本关于AI讨论的书找不到了。王晓锐记得，那本书一直在书架顶部。

“滴，嗡嗡嗡…”

突如其来的响声吓了王晓锐一跳，他小心翼翼地走出图书室，只见打印机正在工作。“哗哗哗”，王晓锐拿起一张打印完的纸。只见上面有一个圆圈。正当王晓锐感到迷惑时，接下来发生的事，让他毛骨悚然。

打印机停了下来，最后一张纸上写的字让王晓锐背后发麻： GOTTE 1.0

王晓锐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他扫视一遍，办公室中的电脑都是关着的，打印机为什么会自动开机？王晓锐回头看了看监控摄像头，摄像头正对着他。

王晓锐低下头，将纸扔入了废纸篓里。他走向电梯，回头瞪了一眼摄像头，将办公室里的灯全部关闭后，转身走入了电梯中。

外面下起了小雨，在窗边奏起了小调。王晓锐始终睡不着觉。他在床上翻来翻去，用被子把自己捂起来。

“轰隆隆”，闪电划破乌云。王晓锐感觉床都在随着雷声振动。伴着雨声、雷声，王晓锐缓慢地进入了梦乡之中……

王晓锐乘着公交车去公司，在车上，他看见了韩晓芳。他拼尽全力穿过人群，来到她身旁。

“昨天又有一件奇怪的事。”王晓锐低声说。

“啊？什么啊。”公交车发动机的嘈杂声掩过了韩晓芳的说话声。

“打印机…它自己开机了。打印出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韩晓芳睁大了双眼，王晓锐从兜中掏出了手机，他的手指在屏幕上划了几下。

王晓锐在手机上面画了一个圆圈，并将手机递给了韩晓芳。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