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雨晴双目喷火:“狗东西,装什么装,你也是穿越的吧?”
“那……那又……如何?”
闫雨晴猛踹江韩:“我让你三十年河东!我让你三十年河西!我让你莫欺少年穷!你也配!”
每说一句话,可怜的海江都要挨上三四脚。
海江伸出手来,用尽全身力气,颤颤巍巍地指着闫雨晴:“你……你也是萧炎粉丝?”
“那倒不是,随便找个借口多踹你几脚罢了。”
海江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喉咙,发现血流得很凶,于是把手收回来按住伤口。
“那你为什么要杀我?”
“杀你?我还要把你尸体吊路灯上!”
话一说完,闫雨晴就挑断了海江手筋脚筋。
“不要啊!啊啊啊!”
银杏仙子不知何时已经隐身在一旁,坐在七彩祥云化作的椅子上,一边嗑瓜子一边评价道:“感情不够丰富,哭喊得不够绝望。”
“那没办法了,人生都是现场直播,没法重来。”
闫雨晴从储物戒中找出一根绳索,明眼人一看便知,此乃某种法宝,绳面隐隐有道韵流转。
她将海江捆缚好之后,海江试了试,这玩意儿至少得筑基期才能挣脱。
“小姐姐,同为穿越者,有话好好说,我怎么招你惹你了,就要下如此狠手!”
闫雨晴撩了撩刘海,然后发现江韩咽喉喷出的血已经汇成一摊,流动到了她的脚边,她厌恶地挪开,免得脏了自己的脚。
“你已经知道我是穿越者了,留你不得!”
“你等会儿,穿越者身份是你自曝的吧,关我什么事?”
“……”
闫雨晴愣了一会儿,发现好像是这么回事:“反正资本家的狗都得死!”
“你再等会儿,我怎么就是资本家的狗了?”
闫雨晴双手交叠抱胸——因为她胸前峰峦起伏,所以她双手只能从山峰下面抱起,这样就显得她的胸更大了。
一旁隐身看戏的银杏仙子突然眉头一皱,呸地一声吐了一口瓜子皮打在闫雨晴脸上。
闫雨晴愣了一下,摸了摸脸,什么也没发现,只当是有蚊子。
调整好心态,闫雨晴盯着海江:“那狗屁福报计划,还九九六,摆明了不可能是九州的人想出来,肯定是你这混在金玉满堂宗里的穿越者干的,肯定是你给他们出的馊主意!”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福报计划?”
“大概半年前吧。”
“那我什么时候加入的金玉满堂宗?”
“呃……五天前?啊不对,现在是六天了。”
“那特么关我什么事?”
“呃……”
闫雨晴仔细一想,发现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顿时傻眼了:“卧槽冲动了冲动了!”
闫雨晴连忙给海江松绑,忙不迭从储物戒中拿出回血丹药和止血金创药。
她正准备给海江止血,突然咦了一声。
因为她发现海江的颈脖一直呈现出一种很狂野的喷泉状态,地上的血都已经蔓延到整个洞府,颇有一种一眼望不到边的程度了。
“你怎么流了这么多血还没死,而且吐槽我的时候还这么有劲?”
海江看了一眼地面,发现自己的出血量过于夸张了——如果把现在地面上的血收集起来,可以形成一坨比海江整个人大上四五倍的血块。
“哦不好意思,忙着跟你掰妥,忘记控制出血量了。”
江韩站起身来,打了个响指,地面上的血渍瞬间全部消失。
理所当然的,江韩双手双脚和咽喉的伤势全部复原。
别说闫雨晴一个炼气巅峰了,就是旁边的银杏仙子,也不可能真的伤得到江韩。
闫雨晴这个人,说她不傻吧,她会把一个刚入金玉满堂宗五六天的人,错认为是半年前就有的福报计划的制定者。
说她傻吧,这个时候倒是一眼看出自己被耍了,对面的人修为根本不是自己能碰瓷的。
她转身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