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七步外枪快,七步内枪又准又快。
这子弹比声音快的反直觉,普通人基本就没察觉,更别说接住它;只是这傲绝无双的兵器却有个缺点,有的人拿久了就堕入淫欲。
幻想着他能一统天下,强人所难;没错,和那键盘有什么区别?
刀疤男开枪前的面部表情要是慢放,剪成照片,那肯定是博物馆里热门的亮点。
眼神所看,听完同伴后的淫笑更是出卖了他。
澋钥不去看,只闻其声,都能知道对方想干嘛,一个心智偏邪的人,能干出什么偷换概念的、龌龊无耻的事,猜猜就知道了。
自己胸前的两颗便可以说是参透人生的硕果,春夏秋冬,又有多少人不着迷?
空间一片死寂,这枪声估计会引来很多有把握的猎人或者白猿。
“怎么样?接下来你要赌哪里?”
澋钥竖起了中指,收起两颗完好无损的鸡蛋。
刀疤男愣了一会,朝澋钥连续开枪;澋钥甚至都没有想,只是抬起了手掌,掌背着对方,三发都打在了她的手甲上。
“机会不多了哦,可惜现在也跑不了了。”
‘咻,咻。’
旁边的军师应声倒地,另一箭则射穿了刀疤男的膝盖。
之前看到澋钥抬手比停的动作想看她玩什么,结果直到她接住子弹,陈蔹婉才回过神来助攻。
刀疤男捂着膝盖,脖子脑门上爆满了青筋“原来还有后手,呵呵,呵呵哈哈,可惜还得牺牲金发女,原来结果也是垃圾而已,哈哈哈哈。”
???
“你真爱开玩笑,说什么牺牲金发女呢?”
“丢入仓库的活人无一不疯了,你真以为自己有多聪明吗?”
‘咻’又一箭射穿了他拿枪的手,现在连保枪的机会都丢了,他刚想用左手捡,‘咻’又是一箭。
等下一定得好好教育你这个陈蔹婉,这明显是施虐过头,跟小时候玩毛毛虫的自己没啥区别,但也不能玩人命啊。
澋钥刚想完‘咻、咻’又是两箭,射穿了后面男人的肩膀。
‘咻’
‘咻’
还来两箭,一箭插在了向地面趴伏而行军师的双胯之间,另一箭插在了刀疤男身后的树上,正好下移点是他的眉心。
澋钥只好扶额喊了起来。
“那个能不能停一下,我说下话。”
“带了这么多人,扮猪吃老虎,哈哈哈哈,和我之前的雇主一样,把我们送到战场上当炮灰,自己坐收渔翁之利。”
刀疤男说着说着,又好像精神崩溃开始哭了。
这从各个角度飞来的箭,让对方以为澋钥带了一大群人在用艾莲娜钓鱼。
前面懦弱的男人,后面施虐的队友,让澋钥青筋也炸了出来,她走过去,扯起男人衣领,猛踢对方膝盖伤口。
“臭东西,问你话呢,你说把人丢仓库里活着出来,但是疯了?”
“疯了,疯了。”
刀疤男双手颤抖收缩,鼻涕眼泪止不住流出。
澋钥本来想捏死他求个清净,但想了想还是算了毕竟只是提示音而已,干脆就把他们的装备全拆了,捆到了树上。
那腕表似乎也没有加密,澋钥把里面有用的东西洗劫干净,从被害人当成了加害人,实属快哉,她连屁股都不拍,直接走人,让对方自身自灭。
“赚麻了,回去再把白猿杀光,捡捡道具都能发家。”
爬上小坡上的澋钥对着空气说话,不一会传来了回应。
“你用不用这么细?”
“是吗?可能我玩过的游戏都太穷了东西少,不像某些吃鸡游戏,包都不舔干净,硬在那卡背包空间。”
“仿制的黑星要不要,我看大越那边的,我不喜欢。”
澋钥把手枪拿出,退掉了弹夹,又拉了拉套筒反复几下。
“8发,有改装弹夹,但似乎没机会用上。”澋钥接着讲解。
“谁看到你这瘟神,不怕,你就硬站在那接子弹,看谁找你演戏去吧。”
“是是是,没有我家婉儿那么有施虐之心,把人当毛毛虫玩弄。”
“啧。”
陈蔹婉满脑子都是卸去对方威胁,根本没有想过下手重不重。
“切,拿好,回去后再到租的亚空间里玩,不准对人。”澋钥把手枪递给蔹婉。
“我看你后面都不看对方接子弹了,这玩意真能伤人?”蔹婉比划比划,发现有点咯手。
“你可千万别这么想,算了不给你了,有自杀倾向的人最忌这个了。”
澋钥抢回了手枪。
“哼,子弹可以不用给,回去再让我拆拆看就好了,还有我手上这割痕可不全是自杀痕迹,你最好别乱想。”
“难不成输液用这么大的创口?算了总之爱学习的孩子真可爱。”
“我才算了呢,就你这先入为主的思考方式和开始比好像劣化了一半,是不是美人让你脑袋血都往下面走了?”
澋钥争不过她“是是是,我充血了,我充血了。”她可不想说,你的头发已经被我送检了,这么变态的话。
“龌龊。”
突然飞出的两箭让澋钥吓了一跳。
“你干嘛乱放箭,出来说话。”
“不是我放的,你看坡下面。”
澋钥往下看去,发现绑着的两人已经脑袋插箭死翘翘了。
“艾莲娜是你吗?干嘛需要放暗箭?”
“不用喊了,她就站在你后面呢,体温升高,心跳加速,用不用我现在就送她走。”
陈蔹婉挽弓的手漏了出来,弓扭曲发出了奇怪响声,估计是在外装骨骼的辅助下开到了几百磅。
“停,停,卡,卡,我今天怎么就干起了和事佬这事了?你们俩能消停一下吗?”
“你是不是富到有病了,这红名玩家明摆着抢你的资源呢!”
什么叫我的资源,人类是资源吗?一个正常人会这样评价罪人吗?
澋钥想了一下,靠到挽弓的旁边,说起了悄悄话“陈蔹婉,你中邪了,快醒醒。”
处事太少的陈蔹婉,才摸到半天时间武器,就开始堕落起来,虽说艾莲娜也有错,但她现在跟护食的狗一样,可惜盆子里不该是她的食物。
“醒醒吧,就是让你杀,你也不会毫不犹豫的下手。”
“胡说,我可以!”
这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又低龄化了,自我有点不稳定啊。
“那这样吧,对方说奖励都是我自己的,你就干掉她,怎么样,能不能坐下来谈谈?”
“好,事不过三,再来我就把她榆木脑袋射穿。”
这何止孺子难教?这是孺子我不想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