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好空间之术必须对空间有极强的感知力，不然难以成大器。”池瑶招手让顾玦坐下，一挥手一个巨大的紫色石头出现在课室后面。

“你们修炼天赋不好可以用努力来补，但这空间之术不一样，现在来测试一下你们对空间的感知力。”

顾玦看着这紫色石头，感觉很值钱的样子，脑海里已经自觉地把它换算成现金了。

“欸，嘿嘿！”

“姐姐？”顾瑾看着顾玦对着测试石傻笑。

坐在桌上的白韵：……

真是……不知道她在干嘛……

“规则很简单，先出来的就是感知力强，如果在里面迷路了的话，说明这一门基本废了，下堂课你就可以自己去修炼了。”

说完，不等众人反应，池瑶又是袖子一挥，课室里的人便化作一道白光进到了紫色测试石。

“易沾沾，快来看戏。”池瑶一道传音出去。

……

“她记得我，她不记得我，她记得我，她不记得我……”江戾坐在玉溪阁的房顶上，手里拿着一朵花，正被他一瓣一瓣的扯下来，而他的脚边，铺了很多的花瓣和已经被拔秃的花茎。

“江戾，快下来，我们去给玦儿挑裙子首饰。”陆芸站在楼下高声喊着。

喊完，有些纳闷：“这孩子，爬那么高干嘛？”

江戾听到是帮顾玦，拍掉衣服上沾着的花瓣一下就从房上跃了下去。

陆芸看着江戾跳下来，上前牵上他的手，嘴里念叨：“再爬那么高，玦儿回来看到，准骂你。”

江戾被牵着，光听不说话。

陆芸去查了江戾的身份，无父无母，在余庆学院后面那条街要了七八年饭，一看就是个可怜孩子。

顾霖出去会友，陆芸和江戾一起来到布料店。

“顾夫人来了。”布料店内一个婀娜多姿的女人迎了出来，看见陆芸旁边的江戾，有些好奇地问：“这小孩是哪家的？”

“这是我家玦儿捡回来的。”陆芸摸了摸江戾的头。

布料店老板调笑道：“这是大小姐童养夫？”

陆芸也不在意这玩笑话，顺着话说：“要是童养夫的话，怕是管不住玦儿。”

“确实，大小姐那性子少有人能管。”布料店老板说着引他们去看布料。

江戾的耳朵悄悄地红了。

“江戾，你觉得这件布料怎么样？”陆芸拿起一块蓝色打底，绣着白色云纹的布料问。

江戾用手摸了摸布料，回了一句：“料子舒服，姐姐穿上不会难受，款式也好看，姐姐穿上一定很好看。”

陆芸笑着摸了摸江戾的头，对老板说：“拿两匹这样的布料。”

江戾拽了拽陆芸的袖子，陆芸低头看向江戾：“怎么了？”

“是给姐姐和顾瑾姐姐的吗？”江戾有些不开心，他不想别人和姐姐穿的一样的衣裳。

陆芸看着江戾可爱的脸，微弯下腰和他平视，语气温柔地说：“顾瑾姐姐重新挑一个，这两匹给你和玦儿。”

布料店老板听了，笑道：“给她们做姐弟装？”

“是的。”陆芸起身重新给顾瑾挑选布料。

江戾的耳朵更红了。

他要和姐姐穿同个样式的衣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