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泽脸上的笑僵了一下,眼中愕然,这种情况,倒真让他手足无措:“怎么可能!”
陈岁安眼中的真诚崩塌:“哥哥姐姐,你们是坏人对不对!”
应锦瑶赶忙推开祁泽,低声下气的拍岁安的背:“岁安,不是这样的,是姐姐……姐姐怀孕了。”
祁泽:“?!”
陈岁安眸子瞪大,难掩笑意:“真的!”
应锦瑶讪笑,有点闪躲的意味:“哈哈哈,当然……哈哈,上一次见我们岁安的香囊和裙子绣工实在了得,所以我们是想找你翠花姐姐也帮我们绣个褓衣。”
她又拿出一贯的作风,假装抹了抹泪:“岁安你知道么,我和你哥哥是私奔出来的,我不会女工,但我们真的对她的出生寄予厚望……”
“姐姐!”陈岁安急忙抱紧了应锦瑶。
“翠花姐姐家就在附近!我带你们过去!”
祁泽:“……”
他的师姐,还真是:
说编就编,说演就演。
——
“翠花姐姐!”
刚叫出口,陈岁安就像是想到了什么,颇有审判的意味:“翠花姐姐!你不是说让我在村口等你给我买糖吃嘛!”
翠花看着岁安带来的两个人,将两块糖放在她手心。
“喏,我可没忘。”
看到糖块静静躺在手心的陈岁安,也无暇再去考虑玉容是怎么做到她就在村口守着,莫名其妙出现在家的问题了。
毕竟,眼前利,才最大。
“岁安乖,先回家,改天我再去给你捎糖块。”
陈岁安开开心心的从玉容家出来的时候,屋内的气氛顿时剑拔弩张。
祁泽凝望着屋子的主人,无悲无喜:“翠花?又或,玉容?”
桌上的茶盏倏忽被玉容划在地下。
哐哐啷啷的清脆声回荡。
“别叫我玉容!”
玉容就像是受了什么刺激,喘着大气。
等她稳定下来,眸色晦暗:“离开这吧。”
应锦瑶咬着牙:“离开?放过你这个杀人犯么!孙公子是你杀的吧!”
玉容勾了勾嘴角,脸上泛着诡谲的光:“我杀的,那怎么了?你怎么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