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友捏了捏额头，尴尬的笑了笑，“看来隔壁那个家伙跟你的想法差不多。”

王友又拿了一些表格，“我看你也是不想工作了，但你还是要看看这些表格。”

安心定睛一看，都是些厕所保洁之类，“我不想连尊严都失去了。”

王友点点头，流程就是这么多，“接下来你要证明你确实找不到工作，需要五份被辞退或是被拒绝的工作证明。”

安心离开职业介绍所，回到小床躺上，他感觉无比的自由，他已经为这天准备了太久。比如专门选不好就业的专业，比如读硕士，以践踏尊严为理由拒绝一大批工作。

……

“天呐，钟擎不在？”，经常加班的卓洁少见的在晚上八点就回到家中。

“他找了个在景区划船的工作，或许回来的要晚一点。”，安心坐在沙发上，吃着薯片看电视。

“那今天真是可以难得放松的一天。”，卓洁坐在安心旁边，伸手拿他的薯片。

“你工作怎么样了，升职了吗？”

“别提了，看起来是被人画大饼了。”，卓洁去冰箱拿了一瓶可乐。

“你不是很注重身体吗？”

卓洁笑着回答：“人偶尔也要放纵一下。”

“恩…你知道钟擎喜欢你吗？”

“天呐，这么明显我能不知道吗，但谁想要跟一个满身都是腥味儿，性缩力极强的人交往。”，卓洁走向自己的卧室，“你过来，我给你看个东西。”

她拿出一本红色的笔记，“这是我的假笔记，我偶尔会在里面写上我乱抄的春梦，还有对的男人奇怪的爱好。”

“比如我今天写的：我做了个春梦，梦里梦见一个能那腋毛弹琴的男人，醒了之后，发现这样的人简直就是我的最爱。”，卓洁大笑着念自己的假笔记。

“你是专门为了给钟擎看，好让他出洋相的？”

“是为了给他看的，但这是出于一个女性的自保，里面的东西是对他的惩戒。”

安心点点头，“你真的笔记会写今天发生的一切吗？”

卓洁道：“不会。”

安心问：“那你都写些什么。”

卓洁笑得特别开心，“这是秘密。”

两人回到沙发上一起看电视剧，九点左右，钟擎回到了公寓。

安心和卓洁异口同声的问道：“今天过得还好吗？”

钟擎有些沮丧，“还行，工作比较简单，也能挣到一些钱，但是他们说要开除我。”

安心问：“为什么呢？”

钟擎尴尬的笑了笑，“可能是因为这是日本人开的，而我是外国人吧。”

卓洁感叹：“要是以为这个他们根本就不会招你吧。”

钟擎答：“我模仿了他们的传统劳工装扮，只穿了一个内裤划船，而他们看了监控。”

“或许外国人这么干就是侮辱了他们的文化吧，你们知道很多民族都有这种莫名其妙的自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