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清,去,多加一副新茶具。”
说完不待人回应,又含笑的向许捕头示意:“许捕头,贫道刚问你的话,可还没作出答复。”
“啊?失礼,失礼,我与其倒不是一同前来。”许捕头致歉。
“噢——你说,曹镇出事,出了什么事?这般着急?”鲁道长颇为满意,转而向莫水流询问。
“曹镇牢房出事了,有人越狱,事态紧急,不得不前来寻找许捕头前去查看。”
“还有,听闻越狱的人会使用妖法,打伤了几个狱卒才跑出去的。”
莫水流不疾不徐的诉说着。
其实并没料到有这么一问,情急下,索性就把自己上一时空越狱的事,放到这来说,反正眼前两人都不懂,只要自己不漏马脚就行,能把许捕头带出这冲霄观就是成功。
“越狱,谁生的这么大胆?”许捕头不知有诈,反问向莫水流。
“那莫公子。”莫水流答复。
许捕头神情一愣,不知道眼前这小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为什么要自己说自己越狱,但有鲁道长在场,还是配合着怒斥:
“啊?岂有此理!”
鲁道长拿起石桌上的茶杯,小嘬一口后,大度表示:
“原来如此,那曹镇的公事要紧,该和许捕头说的我也都说了,只是可惜了我这壶好茶。”
“我也甚觉可惜,怕只得下次偷闲再来这与道长品茶了。”许捕头也赶忙拿起茶杯表示。
两人相互寒暄。
鲁道长嘴上说着公事要紧,但仍是以各种言语滞留着许捕头。
见耗费好些时候。
莫水流缓步前去许捕头身旁,趁人不备,右手倏然一揽,直接抓住石桌上鲁道长的拂尘。
动作一气呵成,右手拿到拂尘,左手立即示意许捕头,小心鲁道长。
仍还在寒暄告别的两人,都被莫水流这套动作弄得莫名其妙。
“你这是干嘛?”许捕头瞧其拿着拂尘,疑惑问道。
“你身前的鲁道长,就是害你妻女之人。”
“她约你前来,就是要害你。”
莫水流目不转睛的盯着身前的鲁道长,只要她稍微有些动作,自己草人立即释放出去,嘴里也不慌不忙的向许捕头解释。
“这是何意?”鲁道长仍是怡静望向两人,目光清亮,神情微讶。
“胡闹!你发什么疯?鲁道长德高望重,并不是你所说之人,不可无礼。”
许捕头相望两人,有些恼怒莫水流的失礼。
“快点拔刀,她可不好对付,先听我的就对了,不然我们都有危险。”
莫水流神经紧绷,他确实不知道能不能对付得了鲁道长,但是有许捕头相助,自己胜率应该也不差。
“你别冲动!先把事情解释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许捕头踏入两人中间,拦着神情紧绷的莫水流。
“你干嘛?!”莫水流不解怒喝。
“你是不是搞错了?!”许捕头严声呵斥,就欲夺过莫水流手中拂尘。
“我才没有搞错。”莫水流倒退两步,躲开后,也恢复些许冷静。
“你还记得那唤作慧清的小道童吗?她唤他前去拿一副茶具,去了这么久,还一点动静都没有,你知道他去了哪里吗?
如果我没猜错。
他应该是前往观前那湖去查看情况了。
你一入观,她就命人封锁了道路。
现在我能入来寻你,必然要经过她所封锁的道路
待那道童归来之时,就是她翻脸之时。
知道为什么吗?
原本曹冰与我一同前来,湖中路上,被他们道童偷袭,曹冰负伤,我先让他回去包扎伤口了。
相信我!
今天这冲霄观,你和她之间,肯定只能活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