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财瞬间又垂头丧气了起来:“陈工,我哥怎么样了?”
“你哥要醒了,他...”
“真的?!”来财没等陈平说完,立马就冲了出去。
陈平一把拽住来财,又接着说道:“我说的是你哥他要是醒了,他想吃新鲜的赛土豆怎么办?”
“真的?我哥真会这么说?”来财眼里顿时闪出光芒。
陈平指指地里郁郁青青的苗子:“你想啊,等你哥醒来,我告诉他,我说这是你弟弟专门给你种的赛土豆,他一高兴,你说会不会好的快一点呢?”
来财眼珠子转了转,重重地点了点头。
“别搁这发呆了,来跟我浇地。”陈平递过去一个瓢,来财接过来,学着陈平的样子,认认真真地浇起了地。
浇完渴血豌豆,陈平又提了一桶鲜血,走进了霉菌房。
虽然系统出品的作物,都生命力很顽强,但是出于习惯,陈平还是很小心。
霉菌毕竟比植物脆弱。
将血液一点点均匀地撒到木基上,霉菌团周围开始有一些些绿意蔓延的迹象。
陈平稍稍放心,又锁好了门。
来到关着俘虏的房间,陈平一进门,原本耷拉着的俘虏好像看见了什么大恐怖,浑身一激灵,拖着椅子往后挪着。
屋子里的人皆是往后退了一步。
陈平无奈地说道:“出去,都出去,黑旦,你再找个人,我们一起审审这三个人。”
“好好问问掠夺者的信息,然后咱们对对。”
“是!”黑旦应道。
众人皆走出了房间。
掠夺者俘虏被捆在椅子上,不停地挣扎。
“老实点!”陈平一声怒喝,他瞬间停了下来,满眼恐惧地看着陈平。
“你自己好好交代吧,如果说的我不满意。”陈平掏出了手电筒一样的转换器拍在桌子上。
掠夺者浑身紧绷,冷汗从头顶不停地流下来。
“我...我...我说什么?”
“你想到什么说什么。”
“我说,我说...我们的头儿是狂犬,他十分凶狠,他是我们最厉害的团长,上次来你们这儿带队的,就是他的姘头。”
“姘头?还是个练块儿的?”陈平皱起眉头。
“不是,她是个女的。”
陈平回想起之前那次掠夺者的头领,声音尖细,身段苗条,原来是个女的。
怪不得只在那指挥其他人抢,自己不动手。
“她还活着?”陈平记得自己当时一枪将她打倒在地,难道是距离有点远,没打着?
“她还活着,就是脑子好像出了有点问题。”
陈平笑了笑。
眼前的掠夺者一阵骚动挣扎。
“你干什么!”陈平厉声问道。
“哥,你别笑,我,我害怕。”
陈平扶额:“你继续说,继续。”
“其实一个女人而已,死了也就死了,虽然狂犬老大最近比较宠这一个,但是,主要是因为你们打了他的女人,就是在打他的脸。守望者里面的其他老大也不怎么敢招惹他。”
“守望者?”陈平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