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也是来狩猎的。”
喽啰连忙解释,但下一刻左手飞速射出一根下品符器毒针。
铿~~
韩缺用老铁条轻易将其劈飞。
“告诉我褚蘖搜刮的宝贝放在哪里,我便放你一条生路。”
“我不知道啊!”
“嘴硬。”
韩缺单手卡住他的射出毒针的胳膊用力一拧。
咔嚓~喽啰的肩骨瞬间碎裂。
“你这只手贱,所以手没用了。”
喽啰惨叫声还未发出喉咙,韩缺又是迅速钳住他的下颌骨,又是一拧,整个下巴顿时垂了下去。
“你不想说,那你这张嘴就没用处了。”
“现在我问你,你点一下头,如果你头都不点,那同样就没用处了。”
呜呜~~
喽啰怕得要死,拼命点头。
“褚蘖宝贝是不是放在他的窝棚里。”
呜呜~~喽啰使劲点头。
答案早就在预料之中,韩缺之所以多此一问,就是想体验一下逼问拷打的快感。
魔门生存之道,他一直在摸索、学习、总结、进步。
记忆重合后,他掌握原主一生轨迹,原主虽然修为低下,但实打实是一个阴险狠辣之人。
再加上修炼的是魔门功法,纵然灵魂来自后世,但神志和行事手段有时候还是会受到原主的影响。
“好了,你可以去死了。”
呜呜~~喽啰睁大眼睛拼命挣扎。
“我刚才只让你点一下头,你点那么多是什么意思!”
一颗脑袋滚落到了草地之上。
下一秒,又有一团灼灼魔焰将他的脑袋与尸体包裹燃烧起来。
“有点多此一举,砍脑袋干嘛,直接烧不是一样,还多了一个流程。”
“不过,铁条沾血以后,感觉到了一丝煞灵在蠢蠢欲动。”
“以后还是要多杀一些人,铁条应该喜欢鲜血喂养,便给它取名‘血饮八荒’或者‘血饮魔兵’不错。”
“刚才挥砍时候力道太小,没有封住脖子上的大动脉,血溅得有些散,容易留下不利线索,下次要注意。”
“艹,我的符器毒针呢?”
韩缺一边低声总结杀人经验,一边寻找喽啰刚刚射出的毒针。
良久,不甘的叹息一声。
没有战利品,一次失败的杀人经历。
他不再久留,快步离去。
......
韩缺回到窝棚时天刚黑。
整个窝棚区尚能见到几分光亮,几顶较大的窝棚里传来一些喧嚣的动静。
有人聚众穷饮,有人组织赌局,有男修在打老婆,有女修在哭泣,有婴儿嗷嗷待哺,有老者缠病等死......
牯陵仙子的窝棚紧闭,传出一阵嘎吱的木床摇晃的声音,大概是在努力赚钱。
鸩羽老头的窝棚倒是有一些光亮,一股焦臭味从里面传出,大概又在捣鼓研究什么新型毒药。
......
这近万名魔道散修在被正道盟驱离追杀之前,基本都有自己的洞府,实力强大的可能还是某些凡俗大势力的供奉,生存条件自不会差。
如今成了难民,在恶臭污秽的窝棚区苟延残喘......只能说,苍天饶过谁。
狗子与韩缺一样,竖着耳朵在自家窝棚门前驻足沉思。
侧耳聆听牯陵仙子窝棚里动静,见除了木床摇晃以外,就真的没有其他yin声浪语后。
韩缺索然无味的踹了一脚狗子,然后提着今日拾荒的收获走了进去。
......
窝棚外,狗子依旧支棱起耳朵。
也不知是真在放风还是在学韩缺听牯陵仙子的墙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