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毅收好枪,却是笑着转过身,冲李孝式道:“谁跟你是朋友。。”
说罢,郑毅转身离去。
老刀则连忙冲进屋里,看见办公室的办公桌被干脆利落的一分为二,不禁也是一惊。
“他干的?”
“怎么样,是不是好刀法?”
“对不起李先生,是我没弄清楚状况,将这么危险的人介绍给您,我该死。”
李孝式摆了摆手道:“不必如此,我正好找他呢,你非但无过,反而有功,只是……你与他是什么关系?他是怎么找上你的?”
老刀道:“当年在港岛的时候,结识了一个朋友,救过我们弟兄的命,后来来南洋之后,那朋友死了,留下了一对母女,
女儿在新加坡上学,母亲是凤凰山的蓝旗五爷,花凤凰,这小子是拿着花凤凰的信物,来找我帮忙的,说想见您,顺便在咱们矿上躲一躲麻烦。”
“凤凰山……红凤凰的山头啊,这个花凤凰和红凤凰是什么关系啊。”
“他们几个是结拜的姐们,凤凰山以女人寡妇为主,各业都做,但下手却是心狠手辣,而且人数不算少,其他帮派大多也让她们几分,不愿轻易与这些女流之辈打架,
龙头红凤凰,是个狠角色,表面上是开茶馆的,实际上干的却都是绑票勒索,抢劫货物的带血生意,在吉隆坡,私会党中是颇有几分声望的。”
李孝式:“有点意思。”
却是吩咐阿明道:“联系一下红凤凰,今天晚上七点,我请她去黄金半岛吃饭,让她把花蝴蝶也带上。”
“是。”
………………
却说郑毅在拿了三十万的支票之后,便找到了仍在干活的吴风,二人取了这两天的工钱,两个人一共两块,哭笑不得的离开了矿山。
回城之后,先是找了一间客栈将吴风安顿了,叫他一个人休息一天,自己去办点事。
又一个人开着车,来到了泰有矿业的一个大仓库。
这仓库临近铁路,可以很方便的将炼好的锡块运输出去,附近的几个泰有和锦纶泰的矿坑都用这边的仓库,这是他在泰有干活儿的时候打听到的信息。
到了晚上的时分,郑毅使用隐匿术,偷偷地躲过仓库的重重岗哨,直接潜入了进去,寻了一个空旷的大仓,撬锁溜了进去,便开始从系统里买大米往外搬。
一袋,两袋,三袋。
就这般,郑毅关着仓库的门,愣是酷嗤酷吃的干了一整宿,仅是从系统商城里买米,把米拿出来,码好,这么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做一宿,第二天早上的时候也感觉腰有点直不起来了。
这好像比这筛锡沙都还要累呢。
一想到这一晚上干了这么多的活儿,却特么一分钱也没赚着,纯纯的白忙活,郑毅就不禁摇头苦笑,暗想:咱这也算是为抗日出力了。
只是这一个人干活儿确实是太累,郑毅又情不自禁的琢磨,日后,自己若是做得大了,却是非得找些信得过的人,帮自己一块干活不可,否则光是这简单的基础搬运,自己都受不了。
直到太阳高高地升起,他也一个人在仓库里将五千吨的大米给搬得了,一边用毛巾擦着满身的大汉,一边堂而皇之的从仓库里走出去,不理会附近看到他的守卫惊慌的表情,直接走到了库管的办公室。
“你是谁?干嘛的?”
“有电话么?”
“我特么问你是谁!”
郑毅把手枪掏出来:“我问你有没有电话。”
“大哥,这边请。”
一众仓库的保安将他围了,却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只敢围而已,几个把长枪取了的保安,枪拿在手里,也不敢开,不知道这怪人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喂,李老板么,我郑毅啊,咱们昨天刚见过,嗯,对,货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就在你的泰有仓库,八号库,嗯,对,你带人过来验货吧,就这样,你还要跟你的人说么?嗯。”
说着,郑毅将电话拿开,问:“谁是马经理?”
一个一脸懵逼的中年胖子从人群中一脸茫然的走出。
“你们老板电话。”
说着,郑毅将话筒交给他,而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问:“没有茶啊,你们泰有就是这么招待贵客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