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松开了手,得到了解放,南浔大口地吸着新鲜空气,刚才自己差点就要死了。
陌子珩站起身,收拾了弄乱的衣服,一声暴喝从口中溢出,“你想死,不可能!”
南浔也整了整衣服,淡淡地开口,“我是生是死,不过就是阁下一句话。我有权利说不嘛?”
“南浔,本座不过就想看你求饶一下。”
“如果阁下喜欢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那不如直接给我一个了断。”这条命早就不在乎了,只是一想到那个人……
陌子珩沉默良久,冷峻的面色不变,只是开口道,“南浔,你的命归我,谁都拿不走。今夜之事,本座只是给个警告。还有,你同那御庭轩的质子倒是走的很近。”
南浔心下一惊,他怎么会知道宫内的事情。
“你放心,本座不会动他,大公主,好好准备你的回宫宴。”
说完,陌子珩一跃而去,快的仿佛没有来过。
南浔心下有些气愤,这个人阴晴不定,不知道下次又搞什么,这样看来,皇宫里还有他的耳目,一想到这,凤眸里闪着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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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还在睡梦中的南浔被浅歌急急忙忙的敲门声震醒,迷迷糊糊地听她在那说。
“公主,经过昨夜醉仙楼的事,现在外面的人都说你才是第一才女,太解气了。”浅歌一脸喜悦,自家公主才是才情无双,竟然还被她们叫做乡野,这下大家都看的心服口服了吧。
“就为这事啊。”昨夜陌子珩走了以后,自己愣是没睡着,翻来覆去到凌晨才睡。
“公主,这可是好事啊,这下大家再也不会说你什么了。”
南浔一个劲地点头,自己倒也不在乎大家怎么看,只是昨日之事那二人确实有些过分,想看自己出丑,依依不饶,区区几首诗,唐诗三百首怎么可能搞不定。
南浔还犯困,一旁的浅歌像是看到了什么,惊呼了一声。
“公主,你的脖子!”
“脖子?”南浔眉头一紧,随即命她取来了镜子,一照发现,白皙的皮肤上多了一道红痕。是昨夜陌子珩掐自己留下的,他可真是一点都不心软,难怪人见人怕。
“昨夜不小心做了个梦,大概是自己掐的。我说怎么昨晚睡得特别不舒服。”不能让浅歌知道,陌子珩的武功,估计没人打得过。
“公主,明日就是大宴,这要是让众人看见了……奴婢这就去找最好的金疮药,希望明日能消下去。”浅歌面露担心,找来了药膏,为南浔抹上。
正巧这时,门外的宫女来报,说是李嬷嬷来了。
南浔暗自思忖,莫不是宫装做好了?
“参见大公主。”李嬷嬷行了礼,命宫女将衣服带来上来。“这是按照公主的要求定制的,明早奴婢会过来为公主梳妆。另外,皇上已经下令,公主无需行礼,这些宫规奴婢也不用说了。”
“谢李嬷嬷了。”自己本就不习惯这些宫规,很是束缚,动不动就行礼,有些累,这样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