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这么给力?基础打的这么好?”
王伦见状,再次被朱贵兄弟二人的能力惊到了,这手段···望尘莫及啊!
“哈哈···些许误会罢了!大家都是走江湖的好汉,岂能因小小的误会弄的不愉快!”
“听闻栾兄弟一直在京畿一带活动,没得机会结识,今日兄弟前来,倒教王伦甚是欢喜!”
走上前扶住栾廷玉双臂,王伦出言试探。
“唉!王伦哥哥有所不知!”
“近些年来,蔡京、高俅之流弄得京畿附近乌烟瘴气,莫名奇妙的拿起数十年前颁发的禁令,禁止组建习武社,演练兵器。”
“组建习武社的领头要处决,剩余从犯也要发配远恶军州牢城,还悬赏鼓励大家举报。”
“还说江南一带盗贼出没频繁,原因就是当地聘请武术教师教授枪刀之术,这才成群结队与朝廷对抗。”
“我听说河北、西北等地对此禁令较为宽松,便孤身前来,寻处容身之所。”
感受着王伦的热情,栾廷玉没有隐瞒,颇为无奈的说出来自己离开京畿路的原因。
这么说来,栾廷玉此时还未去独龙冈祝家庄当教习?
难不成自己有机会截获?
“砰!”
王伦一掌拍照门窗上,慷慨激昂、神色愤慨:“这群奸佞腐贼,整日结党营私、贪赃枉法、荒淫无度、排除异己···”
“滥使职权以鱼肉百姓为乐,将民间弄得乌烟瘴气,满目涂炭。”
“拿着剥削百姓得来的钱财,孝敬完辽国孝敬西夏,面对外贼唯唯诺诺,恨不得跪地认贼作父。”
“却丝毫不懂得善待我宋人,阉割武人血气,排挤有才干的文人,要是敌国来犯,拿什么抵挡?”
“被人打到东京,再跪地孝敬钱财?”
“外敌直接打入东京,什么钱财不是他们的?”
“恨!恨!恨”
“偌大中原,好汉无数,可朝廷在做什么?”
“跪舔辽国!跪舔西夏!是不是还要跪舔大理?花石纲、生辰纲,劳民伤财止不休,枉顾百姓饿死、冻死,自己却整日风花雪月,一片岁月静好!”
“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
“大宋,你是大怂啊!叫什么大宋,改叫大怂吧!”
木窗上的倒刺,划破了王伦的皮肤,片刻功夫便将王伦的手掌染红,可他好似未曾看见。
“哥哥···哥哥····”
“哥哥,你的手···”
“哥哥你流血了!”
杜迁几人见状,纷纷焦急出声提醒。
“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相比那些死在敌国刀枪下的边军,这点伤又算得了什么?”
王伦忍着痛,继续慷慨陈词:“去年八十万禁军王进王教头,被那高俅贼子害的弃家逃命。”
“今日蔡京老贼又害的栾兄弟,有家不能归。”
“明儿个是不是轮到那八十万禁军的枪棒教头,豹子头林冲家破人亡了?”
“我等有志之士,何时才能如同汉之卫霍,报效国家、驱除鞑虏,收复燕云十六州?”
“壮志世难酬,草长莺飞又春分。
多少心情多少事,都休。
载取江湖一片愁。”
听着王伦震耳欲聋的发言,栾廷玉怔住了,杜迁、宋万、李云几人也怔住了!
这一刻,他们好似看见王伦身上在发光,卓尔不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