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在逸池中追赶挣扎了多时,都已经气喘吁吁。重桐最终还是被孤竹煜给牢牢控制住了。他紧紧地箍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固定在自己的腰间。
死孤竹煜!
“殿下,重桐现在是待嫁之身,在出嫁前一定要守身如玉。”重桐大口喘着粗气说道。
“哈哈。守身如玉?那几天是谁强吻本太子的,也是你吧?少废话!快把衣服脱了吧。”
宫宴上玉娥仙尊那番话提醒了孤竹煜,他打定了主意,定把她上上下下仔细地检查一遍,看看她的身上近日到底有没有长出紫晶印记。
重桐不听话地重新挣扎起来,意图挣脱孤竹煜的控制。
“不要再动了,不要再动了!”孤竹煜突然低吼一声,双颊生红,黑色的眸子上涌现出一层薄雾。
下一刻,他低下头,吻上了重桐的胸前,流连良久。
那个地带的薄衣,早已被逸池的温泉水湿透,若隐若现又轮廓清晰,随着重桐的喘气,剧烈地上下起伏,还冒着一层轻盈的热气。
重桐大口喘着粗气,经过刚才那番折腾,她早已经无力挣扎。
在孤竹煜绵密的亲吻下,她两只手一时不知何处安放,身子软成一滩泥。
“你总让本太子欲罢不能,从刚把你捡回来那天开始,就开始勾引本太子,今天,终于让你得逞了。这下你满意了吧?”
孤竹煜紧紧箍住她,似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
难道殿下的病已经好了?重桐大呼不妙。
可疗程还没有结束啊。
他的病好了,是不是就意味着她可以走了?
“殿下……”
重桐正要问明,孤竹煜却松开了她,他说:“现在,你可以走了。”
这死孤竹煜,搞什么啊?莫名其妙。
“殿下,刚才,呃,你的病,是不是已经好了?”
“是什么啊,什么都不是!我的病没好,好什么啊。就你那点破医术,我能好的这么快吗?要是本太子好了,今天能放过你吗?快去,给本太子酿酒去!”
“是,重桐告退。重桐这就去醉花小筑。”
重桐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她一身湿衣悻悻地告退了。
孤竹煜支起胳膊肘,将半边身子靠在逸池岸边,半边身子泡在逸池里。他的眼睛,深深锁着重桐离去的曼妙身影,直到再也看不见为止。
他长长地嘘了一口气:“唉!大师姐,你交给师弟的任务,师弟怕是完不成了。”
过了一会儿,他又甜蜜地一笑,“孤竹煜啊孤竹煜,你也有今天啊。这个烦人的灵尊,她就是我的克星。”
孤竹煜仰天长啸一声,“天哪!我该拿她怎么办才好?!”说完这句,他将自己整个人没入了逸池之中。
这时,东宫金鳞卫的首领杨利好匆匆跑了进来。
“殿下!属下有大事禀告。”
“什么大事?没看见本太子正在忙吗?”
“禀告殿下,是喜事!大喜事!”
“大喜事?”
“是的,殿下。刚才御医来东宫给皇太子妃娘娘诊脉,皇太子妃娘娘有喜啦!”
闻言,孤竹煜本舒朗开怀的脸上,一阵铁青。
重桐忙扭过头,眼睛看向别处,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什么情况都不了解的样子。孤竹煜的脸色更加铁青了,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皇太子妃娘娘差属下来,请殿下移驾馨芳宫。”
“知道啦!”孤竹煜长叹一声。
孤竹城,海上生明月。
月色初上。
灵妖族少主龙丕,正在孤竹国畅享人间烟火,流连那烟花之地,温柔之乡。
“海上生明月,枉称京城第一风流乡,竟都是些庸脂俗粉,本少爷要的是国色天香、国色天香!”龙丕抱怨道。
龙丕坐于一众花团锦簇、散发各式香气的青楼女子之间,只见他发如墨丝,面如冠玉,唇红齿白,芝兰玉树,不施粉黛自风流,不似人间公子,宛如画中人,倒把这满屋子美娇娥活生生比下去了。
海上生明月的姑娘,尽数被他的多金炸了出来,全部簇拥着他这位款爷。
“公子,奴家不香吗?你闻闻,我刚用玫瑰花瓣洗的澡。”
“公子,闻闻我,香不香,我可会伺候人了呢。”
“公子,你这般美貌,奴家愿意免费招待你,不要钱。”
……
众妓虽见多识广,但这般美得惊为天人,又风流多金的公子哥儿,却是生平第一次有幸遇到。这般的品貌,即使不是权贵之家和那书香簪缨的门第,也必是用金玉堆起来才能涵养得出来的气质。为了不在将来的岁月里,想起来因错过机会而后悔,海上生明月的姑娘们,个个使尽浑身解数,往龙丕身上一顿猛贴,欲将他征服,拔得头筹。
“滚滚滚,都给我滚!”龙丕咆哮道。
我的天!
你免费,难道要我收你钱吗?
本少爷还不伺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