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不必客气!当年我也是顺手为之,这一次也请侯爷顺手为之。”严桓认真说道。
“这些先不谈,你在宫中多少年了?”云阳侯回想了一下。“七年了吧。”
“确实。”严桓点点头。“一直以来我有一些疑惑没有想通,一直在寻找答案。”
“今天,你找到了吗?”云阳侯问。
“没有,还在找。”严桓说道。
“不急,你还年轻。”云阳侯对他说。
“嗯。”严桓又道。“家中曾有长辈与侯爷共事,说侯爷是个有担当、重情义的人,我就试着联络一下侯爷了。”
“长辈?你也是兵将之后?”云阳侯问。
“不是的。”严桓摇摇头。“应该是旸山之战吧,那一仗很惨烈,上一位侯爷牺牲了,才有了侯爷您继承爵位。在这之前,侯爷你还是小侯爷,那时候是与我家中长辈共事的。”他很快皱眉了起来。“还是我记错了,当年的事情我还是知道不多,封侯的是侯爷你还是你父亲来着?”
“当年的事情我也快忘了。你竟是他们的后人?!!”云阳侯吃惊。“当年我儿子的事情,你也送了中庸出来,我那时还不明白。中庸之道,君子之道。”
“是啊,但是那些事情长辈并没有告诉我太多,我还是知道了一些。”严桓说道。“这些改日再谈吧,今天请侯爷到此还是希望能够保我的!”
“这个事情不好办。”云阳侯摇摇头。“你的结果如何还是取决于皇帝的想法。景隆帝这个人,他处处效仿太宗,可惜他学不了太宗,连一没有,只是有气无骨。”
他冷笑着。
“那就让他这么想吧,所以我们还是有办法的。”严桓对他说道。“侯爷你曾随太宗征战,是否知道,太宗和妖蛮有过契约的!”
“这我知道,但我不知道契约究竟是什么。”云阳侯望向他。
“所以别人就更不知道了。”严桓想了想。“那么契约内容到底是什么,就由我们决定吧。至少让景隆帝知道的内容,是对我有利的。”
云阳侯愣了愣。“你这个想法,很大胆。”
“侯爷,看你了啊。”严桓说道。
自己出了大牢,见王二狗跪地,徐策在等着他,一身银白飞鱼服。
“见过侯爷。”徐策作辑,行礼道。
“在等我吗。”云阳侯问道。
“是的,不敢打扰。”徐策望了一眼,也对王二狗道。“你也起来吧。”
“徐策,我这就跟你一起进宫面圣,我让你先禀报吧。”侯爷说道。“这次劝你不要怪下面的人,若是也有人如此对你,不管你是不是外来人,不管你是不是女人,锦衣卫那就是你的锦衣卫。”
“徐策,我这就跟你一起进宫面圣,我让你先禀报吧。”云阳侯说道。“这次劝你不要怪下面的人,若是也有人如此对你,不管你是不是外来人,不管你是不是女人,锦衣卫那就是你的锦衣卫。”
“我明白了,谢侯爷赐教,进宫后由侯爷先行禀报吧。”徐策望向他。“我已经向陛下建议了,他似乎龙体抱恙,今日就取消早朝了。”
“你想保他?”云阳侯回身望了一眼。
“另外官职太小了就不好看了,明天我向陛下请示,该升一升。”徐策并未回答,望向王二狗,说道。“先做千户吧。”
王二狗奇怪,望了望她,又望了望云阳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