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以了吗？”从哲尔兰缇丝原本的位置传来声音。

“我觉得还是有些……”

“那如果我直接出现在城市中央，阁下又该如何应对呢？”虽然他们看不见，但哲尔兰缇丝还是一脸坏笑地说出这句话。

“我……你……你确实不像神那样。”理查德有些无语，他就没见过那么不要脸的。

哲尔兰缇丝只是嘿嘿一笑“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理查德和耶里梅斯也没有办法，与其让她毫无征兆的出现在城市中央大发光芒，再整出点什么事，还不如自己跟在她身边，好歹能有点限制，虽然两人对自己的限制作用保持疑问，但总好过没有。

“好吧。”耶里梅斯只能同意，随后从怀里掏出之前被收起来的灯泡。这灯泡散发的光相比于哲尔兰缇丝的光来说算是昏暗，但比起一个发光的人，一个被拿在大主教手里的灯泡更能让普通群众接受。

大主教拿着灯泡走在前面，哲尔兰缇丝和缇娜拉跟在后面，理查德和老巴蒂则排在队伍最后。

“巴蒂，”城主压低声音，虽然这压不压低声音对哲尔兰缇丝来说并没有区别“我知道这有些难以接受但我必须要告诉你，而你，必须要保密。”

“……好。”老巴蒂想了想，没想出来。

“这个女人，不是我们的神。或者说光神……”理查德再次压低了声音“……光神是虚构的，是不存在的。”

老巴蒂瞬间愣了一下，站在原地没有动。只是理查德反应足够快，伸手拽了老巴蒂一下，才让老巴蒂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