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都见辛紫衣一点伤都没有,不由说道:“杨兄弟武功精妙,收放自如。为兄着实佩服。”
杨忠义哈哈笑道:“霍都兄弟抬举了。本大王这三脚猫的武功,哪比的上两位高技。”
霍都道:“杨兄弟太谦虚了。为兄与师兄固然出师名门,家师武功天下第一。可中原武林一向藏龙卧虎,隐士高人层出不绝。教授杨兄弟武功的高人,肯定也是厉害的人物吧!”
霍都可不信,杨忠义的武功是自己练的。
如果自己瞎练,能练出一套成熟,没有后遗症的武功,那天下人人皆是高手了。
正当两位臭味相投,互相吹捧的时候,远处一匹快马,由远及近,往这边过来了。
霍都收了扇子,与达尔巴一同站起来,道:“杨兄弟今天认识你很高兴,不过为兄还有要事去做,改日可到上京城相见。”
杨忠义好不容易碰到一个聊的来的,能吹牛的,怎么能轻易放他走。杨忠义道:“霍都兄弟太客气了。既然咱们一见如故,你有什么事,我可以帮忙。如果是绑票,那就更好了,不瞒霍兄弟,本大王的绑票功夫,也是在水平之上的。”
霍都显然有自己的打算,他道:“杨兄弟,实话跟你说了,我欲挑战河南三雄,奈何辛啸风闭门不见,着实可恨。无可奈何,我只有请辛小姐与我走一趟了。”
杨忠义道:“霍都兄弟是想一举打败河南三雄,故而以辛小姐为诱饵,引三雄一同前来?”
霍都没想到,杨忠义这个十二三岁的年轻小子,居然一眼就看破他的计划。他心中不由羞恼,可面上依旧笑道:“杨兄弟果然聪慧,不错,为兄找他们三个,实在费力,不如引诱他们三个一起,主动追杀我,来的便利。”
“既然霍都兄弟有自己的计划,本大王也不横插一脚,免得误了兄弟的大事。”杨忠义非常知趣的说道。
霍都抱扇子,拱手道:“谢杨兄弟体谅。”转头道:“师兄,我们走。”
藏边五丑去牵马,霍都手搭在辛紫衣的肩膀上,辛紫衣犹如提线木偶般,被霍都牵着走。
待霍都师兄弟走后,杨忠义继续悠哉悠哉喝茶啃馒头。
又啃了一个后,忽然想起来了,他喊道:“老板,老板!”
茶摊老板从茶摊后面跑出来,道:“客官有何吩咐?”
“刚才那个……叫什么来着……对,姓霍。”
杨忠义这德行,啃一个馒头,就把人家给忘了。
杨忠义继续道:“我霍家兄弟是不是给了你十两?”
“没错!”茶摊老板道。
“那你东西做了吗?”杨忠义问道。
“客官稍等,食材刚刚用完,我正准备现杀一只鸡。”
“那哪来得及啊!东西不要了,你把十两还给我吧!
茶摊老板:“……”
茶摊老板道:“客官,鸡是现有的,你看那边,在地上跑呢!现杀现做,绝不耽误客官的事。而且,大显厨艺的情绪刚上来,客官就不要了,那不是为难我嘛!”
杨忠义一拍桌子道:“你特么情绪还收钱啊!”
他一拍桌子,远处一中年人骑着马就到了。中年人正是追赶霍都几人的辛啸风。
辛啸风骑在马上,问道:“两位,可见过两个蒙古人,带着一个汉家姑娘。还跟着四个丑八怪。”
还不等杨忠义说话,茶摊老板一指杨忠义道:“你问他,他和那几个蒙古人是一伙的。”
“握草”杨忠义脱口而出,然后说道:“你特么哪只眼,看到我和他们是一伙的?”
茶摊老板道:“你不是跟他们称兄道弟,他说是蒙古的小王子,你说你是隋杨的大王。我看你们聊的挺好的……对了,我还看到,你打了那个汉家姑娘,啧啧啧,真狠啊!把那个姑娘打的,浑身是血,我都看不下去了。”
“我……”杨忠义头一回,被人阴的说不出话。
“找死”辛啸风马上一跃。身子飞过来,一掌拍出,掌力浑厚无比。
跟辛紫衣一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杨忠义身子旋转,原地飞起,才躲过去了。然后急忙说道:“大叔,你不能听信这个人的一面之词,你想想,我也是汉人,我能这么无耻,跟蒙古人狼狈为奸,祸害汉人吗?”
茶摊老板站在辛啸风身边,道:“大侠,刚才那个汉家姑娘说,说他是蒙古人的走狗。”
辛啸风大喝一声:“我女儿在哪?”说完,身子一转,双手往地上一拍。
一股内力,催动地面,打出海浪威力。
河南三雄,名不虚传。
杨忠义飞身一跃,不作纠缠。平白无故,跟一个高手对打,自己必有损伤。他跟霍都非亲非故,凭什么帮霍都接下。
况且,霍都本来就要挑战河南三雄,自己提前与辛啸风交手,那不是徒增霍都的埋怨。
杨忠义一走,辛啸风跳上马,直追而去。
杨忠义见辛啸风紧咬不放,他喊道:“喂,我跟蒙古人不是一伙的,你还是赶紧去救你女儿吧!”
辛啸风充耳不闻。
直到半刻钟后,与一处小山丘,见到霍都一行人。
霍都喊道:“杨兄弟有心了,还把辛啸风引过来了,为兄还真怕,这老家伙会迷路,找不到我们的踪迹。”
杨忠义心中暗骂:老子是被追杀到这里的,谁特么替你带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