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内,南宫锦局促不安的在房内踱步,在想待会祁诺瑶来了之后,他要如何道别。
目光落在了那坛酒上。
南宫锦倒了一杯,细品一口之后,一饮而尽。
好酒!
祁诺瑶推开门,南宫锦低着头撑着脑袋,房内还有一股奇异的酒香。
瞬间忘了来时准备的说辞“你寻到什么好酒了?”
南宫锦抬头,神情迷离,小脸微红“诺瑶...”
祁诺瑶见他这般模样,以为他喝醉了“居然不等本公主,自己先喝了。”
说完她给自己倒了一杯,正准备喝,饮酒的手就被南宫锦抓住。
“别喝!这酒有问题!”南宫锦摇了摇头,有些神志不清,眼前的祁诺瑶对他眉眼含笑,含情脉脉。
“你怎么了?”祁诺瑶意识到不对劲,扶着他。
南宫锦反应过来推开她“离我远一点。”
目光落在那瓶酒上,千金酒,千金是春宵一刻值千金的千金。
南宫锦摇摇晃晃地把酒打翻,现在的他,燥热难耐,似有什么东西想要喷涌而出。
祁诺瑶猜到一二,有些犹豫“你不会是?”
看他很是难受,试探问到“我去青楼,帮你找个清白之身?”
见他没有说话,祁诺瑶正准备开门,却被南宫锦从后面抱住,把她抵在门上,动弹不得。
祁诺瑶正要开口,就感觉肩膀一重。
南宫锦低头埋在她肩膀上。
祁诺瑶身子一顿,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我不要别人,我只要你。”南宫锦声音绵软,还有些撒娇的意味。
“南宫锦!”祁诺瑶试图推开他,可此时的南宫锦就像一头克制,隐忍已久的猛兽,根本推不开“你清醒点!”
南宫锦闻到她身上那股香气,清醒了一点。
他放手,与祁诺瑶拉开距离“你快走,我自己可以解决。”
祁诺瑶看着他,于心不忍,可自己又帮不到他,留在这里还会刺激他。
心一横,祁诺瑶开门出去,留下南宫锦一人。
她走后,南宫锦才开始宽衣解带舒缓。
...
残日蹲在昏迷的南宫锦身前,看着他身上的血迹和抓痕。
看样子,是小看他了。
残日给南宫锦喂了颗药丸,听到门口传来着急的脚步声。
“这次适得其反,以后帮你两次!”说完便跳窗离去。
祁诺瑶推开门,后面跟着大夫。
“南宫锦?”祁诺瑶在床边发现满身血迹,昏迷的南宫锦,眉头一蹙。
大夫上前查看“这位公子没事了,只是些皮外伤。”
“多谢。”祁诺瑶心疼地看着他身上的抓痕,无法想象他当时是有多难受。
拳头紧握,看着那坛打碎的酒,暗自下定决心。
她定要查到是何人动了手脚!
...
祁诺瑶给他的抓伤上药。
南宫锦醒来,看到她,条件反射的坐起来,担心道“我没伤害你吧?”
“大傻子!”祁诺瑶气愤小嘴一撅,鼻子发酸,忍着的泪水决堤。
见她哭,南宫锦慌了,以为自己对她做了什么,伸手就是给自己打了两巴掌。
“你干嘛!”祁诺瑶抓住他还要打的手“你什么都没做!”
“真的?”南宫锦有些不相信“那你为什么哭?”
“还不是有个大傻子,把自己伤成这个样子。”祁诺瑶看着他的伤口。
南宫锦低头看到伤口,才觉得痛,但却是松了口气。
“你没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