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清早灵子就看见了,换了一身青色小褂,青色裤子。脚上踩着黑色布鞋的。
从此灵子多了一个一起练五禽戏和禹步的同伴。
由于小五子是初学,所以监督我们的大师兄玄青手中的小棍儿毫不留情的抽在他的身上。
灵子听到小五子又挨打了便偷偷的转过脑袋看了他一眼。
灵子一分神“啪”的一声棍子又抽到了她的身上。
“注意集中,好好练功。”
等练完功的时候,师父拿出了瓶药给玄青和灵子。
师父让灵子拿药涂在双手之上,并让双手快速的摩擦,直至双手发热之后才停下来。
然后师父拿着他蹭热的双手双手揉,开始揉搓,我被大师兄打出的一处处伤处,用手缓缓的揉动,揉一刻钟左右,师父用着小巧的推拿手法揉开淤血。
当玄青师兄让小五子脱掉小褂,灵子才发现玄青师兄对她手下留情了。
小五子那瘦骨嶙峋的身上,在漆黑的皮肤上的都是一条一条的紫色的檩子。那些伤痕肿胀,横七竖八的分布在小五子的身上
玄青师兄给他揉的时候小五子发出惨叫,就这样我和小五子苦难的练功生涯开始了。
我们不但被打,还要学习推拿的手法。小五子就成了灵子练手的对象。
玄青师兄先教灵子在小五子身上练习各种推拿手法如何消除小五子身上的淤青。
由于灵子是初学乍练所以摁的小五子吱哇乱叫。灵子的岁数毕竟还太小,双臂根本没有力量,虽然手法很准确,但是毕竟力量太小所以等灵子练习完了以后。
玄青师兄还要再给小五子再按一遍所以小伙子每天都要受两遍罪。
灵子也被师父要按一遍。师父边按边给灵子讲解手法和使用力道的大小,让她亲身体验。
第二天,灵子把每天学到的内容都用在小五子的身上,通过“实习。”她的推拿手法越来越好。
每天练完功之后,小五子看灵子的眼神都是狠狠的。仿佛他在说,凭什么我受两遍罪?你只受一遍。
但是,无论小五子是怎么想的灵子的功课每天都不变的。随着时间的流逝灵子的推拿手法也越发纯熟了。
但是小五子受的苦仿佛没有什么见效。灵子每次按他的时候,由于力道不够所以他身上的淤血根本在灵子的手下揉不散。
灵子双手涂着药酒在他的身上使劲的摁着。
等小五子被灵子一顿摧残之后,玄青师兄双手涂上药酒,狠劲的摩擦一遍等他觉得双手发热以后。
开始按照灵刚才给小五子按的顺序重新来一遍。何灵芝给小五子摁的时候,他顶多算上是惨叫,但是玄青师兄给他摁的时候他就成了杀猪一般的嚎叫。
当然,小五子也不是不学习按摩,但是他的实习对象是玄青或者玄云师兄。
如果他的手法要是不正确的话,第二天小五子是先会挨到一顿好打的。
每天灵子都是听着小五子嚎叫的声音被师父给她按摩的。但是灵子嘴里发出的声音丝毫不比小五子小多少每天的练功都是在他们两个撕心裂肺的嚎叫中结束的。
到了晚上,这两个倒霉的孩子还得在一个大木桶里泡药水。
那苦苦的药味。每天都缭绕在两人的鼻子的前面。这样的日子,什么是个头儿啊?两个人的心里发着哀叹着。
师父看着灵子的臭着小脸的模样语重心长的对她说:“良药苦口利于病。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学习就没有快乐的。只有通过痛苦的学习,你们才能够掌握知识和技能。”
每天清晨,师父都带会带领他们来到观前的一块广场面向东方练习五禽戏。当太阳露出一丝金边的时候,全体师兄弟包括师父在内开始练习“吃太阳”“吹气”。
当阳光洒满山间小道时,灵子和小五子便会准时来到青云观中的演武场开始一天的修炼。
与灵子和小五子他们一同前来的还有大师兄玄青或者二师兄玄云,他们负责监督他们的训练进程。
这两位师兄的教导方式异常严格,甚至可以说是粗暴。
只要这两个新鲜出炉的师弟们的动作稍显错误,迎接他们的便是无情的木棍抽打。
这种教育方式虽然残酷,但却有着一种“棍棒之下出孝子”、“人不休整,不成才”的意味。
随着时间的推移,灵子逐渐注意到一个奇特的现象:大师兄和二师兄总是在下午时分对她和小五子进行严厉的惩罚。
这个规律让灵子感到十分疑惑,为什么他们会选择在特定的时间段内如此对待我们呢?
何灵芝利用自己聪明的头脑发现了其中的规律,所以在每一次要挨打的时间显得特别乖巧。
但是灵子的认真和犯规没有任何结果,每到时间,师兄们还是会找理由狠狠的抽她一顿。师兄抽打两人的时间和力道随着他们练功时间的变长也逐渐加重,最后玲子身上也出现了一条一条的紫檩,甚至有的时候皮肤都会被打破。
师父对这些情况熟视无睹,任凭两个师兄折磨这两个新进门的弟子。
这只是练舞的方面,对于文的方面师父又交给了又给了灵子一篇文章让她背。
师兄们也在监督着两人背文章和学习写文章中的字。小五子背的是《原始》,灵子背的还是没有名字的文章而且当中的很多文字和语句显得非常古朴。显然这篇文章是属于经文之类的东西。
何灵芝根本不理解里面的内容,师父也只要求灵子背过,至于理解,那就要看师父什么时候想起来给他们讲解了。
而两位师兄根本不管这件事情,只要求两人背诵,至于讲解用大师兄的话说,那是师父的事情。
从两人开始背诵文章之后,师兄们的下手越来越重了,打灵子和小五是两人的原因也是千奇百怪。
两人说错话挨打;背不出书挨打;练功动作做的不标准也挨打;也有时候也说不上是什么理由,又挨了顿打。
开始的时候,灵子最开始被打的部位都是身体皮糙肉厚的地方。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身上只是红红的一片地位置大概转移到胳膊和腿上;又过了一段时间。经过药水的浸泡,打在胳膊腿上已经抽不出青色的痕迹后被打部位渐渐向身上,脖子上转移。
师父在按摩的时候力道越来越大。时不时的拿出一些苦苦的棕黑色的药汤给灵子和小五子喝。
那些药汤的味道越来越怪了而且两人泡的药水的颜色也越来越深。
灵子身上的伤痕也越来越重,开始出现了一条一条紫色的印子。
而且这些被殴打后的伤痕,不像以前只要泡过药水,第二天早上便消失不见,这些印子往我的身上停留个三五天。
师父像看不见一样,每天给灵子揉,疼得她滋哇乱叫,像受刑一样。
灵子脸上的泪水仿佛不要钱的一样往下流。不过师父看见这样的名字仍然每天给她按摩。
给灵子灌苦苦的药水时,师父看着灵子好像是一块木头毫不在意我她的充满委屈的脸和高声的叫喊。
但是,灵子和小五子两个人每天都挨打。不过挨打好处也是有的,他们的午饭,晚饭是和学生是分开吃的。
每天午饭和晚饭的时候,灵子和小五子面前都摆着一个小碗。
碗里头有的时候是鱼,有的时候是肉,有的时候是豆腐,反正这两个小碗儿是专门儿给她和小五的吃的。
到了后来师兄们都不给两个人找理由了,就是到了时间,狠狠的抽她们两个一顿。
这顿打一共持续了五个月的时间,终于到了农忙的时候,开始下田插秧了,这两个新任的小师弟的挨打生涯也结束了。
师父带着青云观所有的人们光着脚在水田里插秧。灵子由于身体太小,只插了一行,便被赶了出去给他们搬秧苗,后来改成了送饭。
田里插完秧放上水后,师父把灵子和小五子叫到堂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