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眼为日？闭眼为月？”

叶小楼嘴里呢喃了几声，始终不理解其中含义。

想要去问，月明和甄正经又碰杯喝起酒来，拉着他一起，这一丝疑问也彻底被压在心底。

推杯换盏到了黑夜，人烟都稀少的可怜，刘寡妇的饭店里更是只剩三人，桌上残羹剩饭，地上酒瓶东倒西歪。

三人脸色红润，眼神迷离，没用内力解酒，显然都已经喝醉了。

甄正经摇晃摇晃空荡荡的白酒瓶，眯着眼盯着底下剩一点的酒液，拍着桌子呼喊几声。

“老刘！老刘！”

吧台空无一人，厨房绣花半遮的门帘下面黑漆漆的，忽然一阵冷风刮的他打了个冷颤。

甄正经起身去厨房找人，摸索着墙边开关打开灯，里面厨具和卫生打扫得干干净净。

“人都去哪了？”

他嘟囔一声，转身从柜台上又拿了三瓶白酒，抱着回了桌上，咧着大嘴笑道。

“来！喝酒！”

月明接过新酒，拧开瓶盖猛灌上一口，没用内力刻意抵挡的她也品尝到了久违的醉意。

她搂着叶小楼，樱桃小嘴吐出一口酒气，看着他面前一动不动的酒瓶子，不满道：“你怎么不喝！”

“不是不喝，先回家！回家在喝！”

叶小楼趁势靠在她肩膀，一副小鸟依人的姿态，即便是他酒量再好，也知道再喝下去今天三人都得在这凳子上睡个不省人事了。

月明使劲摇头，理智已经不清不楚，只记得一个念头，那就是喝酒，痛快喝酒。

“不行。”

甄正经也在旁边附和一声，点了根烟用手指敲了敲桌子。

“叶小楼，你怎么喝个酒娘们唧唧的，我和老月都喝多少了不想说你。”

叶小楼被这么一激，指着地上酒瓶子说道：“我差你了一样，你叫唤什么！”

月明脑袋一歪，靠在叶小楼头上，一股清香薄荷味扑鼻，深深吸了一口，精神清醒了一丝。

她抱着酒瓶，手摸出桌上香烟，准备学着甄正经样子点一根尝尝这是什么味道。

一只手拦在她嘴上，叶小楼眼中闪过一丝危险之色，严肃看着她。

“你干什么呢？”

月明大眼睛不知所措，举举手上香烟。

叶小楼一把夺过，放进嘴里又还给她，贱兮兮笑着。

“抽吧。”

月明现在才不在意这些，直接就放进嘴里。

叶小楼急了，赶紧从她嘴里抽出香烟，心里暗自思索，怎么喝了酒的月明连他不要脸的性格都学了几分。

要是以前，月明反正是绝对不可能这样的。

“给我。”

月明伸手讨要。

叶小楼坚定摇了摇头，开玩笑这可是他心里未来媳妇，怎么可以跟人学坏抽烟呢。

“不给。”

月明来抢。

叶小楼不要脸钻进她怀里，香味扑鼻而来，柔软的触感仿佛没有骨头，他忽然想到一句话：女人都是水做的。

现在他就有了实质性感受。

叶小楼心跳的很快，口水在嘴里分泌，情不自禁吞了下去。

月明没有丝毫被占便宜的觉悟，眼里还是只有那根小小的香烟。趁着叶小楼失神，一把抢过，开心笑了起来。

“小样，这样还和我斗。”

说完就放进嘴里，眼睛又找起打火机。

叶小楼转头用嘴抢过香烟，贱兮兮笑着：“你逼我喝酒，我不让你抽烟，很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