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江鹭起仔细摸索着有鱼肥肥胖胖的身体，甚至连狗脚指甲缝都没放过，并没有摸到什么异物，只有一副项圈在叮叮作响。

看着有鱼毛绒绒的脸，她捏了捏它那对圆润柔软的耳朵，对上那乐呵呵的狗眼睛，她垂头丧气：“你怎么每天都那么开心啊，真羡慕你，来生我也做条狗吧。”

对付许焕通不能急于一时，这条线索也就只好搁置下来。

十月的一天，天空大放异彩，江鹭起看着脏兮兮的有鱼，把它抱到宠物店里。工作人员解开有鱼的项圈放到一边，就把它带进去洗澡。

隔着玻璃，江鹭起坐在有鱼对面，看着像一朵蒲公英的大身体瞬间狼狈地变小，嘴巴憨憨地咧着，圆圆的耳朵立着，太有好玩儿了。

它翻了个面，乖巧的趴在浴缸里，任凭热水在背上冲洗，舒服地闭上了眼睛，享受着。

这时她瞥到了一旁有鱼的项圈，背对着她，是一排后期写上去的拉丁文，她鬼使神差地拿手机过来扫描翻译，内容是：

桌子底下

她不置可否地盯着翻译结果，突然意识到这就是付琳想留下的线索。她背后一凉：什么桌子？桌子底下有什么？

江鹭起立刻发短信给陈理，等有鱼洗完澡，他们再次出发，前往付琳的家。

只是几周没来，里面已经大变样，一片狼籍，翻箱倒柜，好像有人来过。

江鹭起惊觉：“不会是许焕通来找证据，要销毁吧。”她觉得心有余悸：“幸好我们来得早，不然有鱼就危险了，而且我们想得到的，他肯定也想得到。”

陈理也后知后觉，立即跑向那个屹立在一片废墟中的几张桌子，挨个翻过来，翻到房间的书桌时，果不其然桌子底下藏着一个暗格，上面显示着密码输入。

“密码！”江鹭起激动地说：“一定就是她告诉我的几个日期的其中一个！”

“等等。”陈理止住她观察了一翻，脸色难堪下来：“这种暗格市面上很少见，如果输入5次密码还错，或者有人用蛮力撬开，将会自动销毁里面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