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被他这不要命的举动给吓了一跳!
这时,一道身影破窗而入,拍着张出尘的肩膀笑道:
“你小子可以啊!为了女人居然连命都可以不要了?”
“卧槽,这老登怎么又跑来了?不过他来了也好,否则这文气久聚不散,一直拖下去也不是办法!”
张出尘嘴里嘀嘀咕咕。
“来吧!让咱爷孙继续把这传世之作给完善,也算给天下人一个交代了!”
白发老者接过张出尘手中毛笔,爽朗地说道。
张出尘会意,立马开口说道:
“少壮不经勤学苦,老来方悔读书迟。”
白发老者写完,那诗的才气比刚才更胜一筹!
“书到用时方恨少,事唯经过才知难。”
张出尘念完,白发老者也刚好写完。
只听见“轰”的一声,漫天文气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昏暗的天空顿时布满祥云,管乐之声也从九天以上传来。
诗成传天下!
白发老者感受着浩荡的文气,嘴里不停高喊道:
“痛快!痛快!”
这两首诗,让他成就半圣之境又近了一步。
此时,整个碧阳县城立马轰动了起来,纷纷朝着玉波楼涌来,吓得酒楼掌柜急忙命人将大门给堵死。
“伯楷,这真是你送给我的诗吗?”
唐婉儿欣喜问道。
“嗯!”
张出尘点了点头。
突然,唐婉儿一把揽过张出尘,紧紧的抱住了他的头,将他深深埋入自己的怀中。
张出尘感受着她那难以拿捏的柔软,身体居然不争气的起了反应。
吓得他急忙默念《清心普善咒》,若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翘起尾巴,那还不得让人笑掉了大牙。
唐婉儿抱着张出尘久久不愿撒手,看得一旁的玉儿是怒目圆睁,心里唾骂道:
“呸!那个女人太不要脸了,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勾引我家公子,真是气死人了!”
只是,她低头看看了自己那略有规模的束胸,便将不满的情绪压在了心头。
过了许久,张出尘感觉自己有些呼吸困难,这才有气无力地说道:
“大姐头,我快不能呼吸了!”
唐婉儿闻言,顿时羞得满脸通红,抱起桌上的墨宝就往楼下跑去。
众人反应过来后,也纷纷向楼梯走去。
“此墨宝乃老夫赠予那女娃,谁若敢觊觎,就是不把我周不疑放在眼里!”
白发老者对着虚空大声说道,只见那声音如同一道闪电传出去很远很远。
围在酒楼门口的见唐婉儿出来,纷纷让出一条道,眼神里满是羡慕之情。
“今日之事还希望诸位能守口如瓶,否则惹来杀身之祸,可别怪老朽没有提醒你们!”
周不疑看着众人离去的背影冷冷说道。
众人闻言,身形一顿,旋即对着周不疑作揖,恭敬:
“谨遵周大人法旨!”
张出尘也欲混在人群中离去,却突然被周不疑给叫住了。
“臭小子,我有让你离开了吗?”
“爷爷,您找孙儿所为何事?”
张出尘强行挤出一个笑脸说道。
“坐下,陪爷爷喝几杯!”
周不疑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道。
“好的,爷爷!遵命,爷爷!”
张出尘头点得像小鸡啄米一般,又恭恭敬敬的坐回了八仙桌。
“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不错、不错,小小年纪就能悟得此道,将来诗坛必有你的一席之位!”
周不疑举起酒杯,端详许久,这才从口中迸出一句话来。
他那享受的表情,不知品的是那首诗,还是杯中之酒。
“爷爷如此夸奖,孙儿受之有愧!爷爷您有所不知,孙儿为了能作出一首好诗来,常常是寝食难安、夜不能寐,茶不思、饭不想,偶然觅得几句,已是诚惶诚恐,不敢再有过多奢望!”
张出尘十分谦虚地说道。
“噗!”
在旁边倒酒的玉儿终于是控制不住了,一不小心就笑出了声。
“是嘛!公子你睡得比谁都早,起得比谁都晚,吃得比谁都香!你是天底下最刻苦、最勤奋、最用功的人!”
玉儿心里忍不住吐槽说道。
张出尘见玉儿拆自己的台,急忙横了她一眼,吓得玉儿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在那偷偷发笑。
大哥,你到底是哪一边的?能不能别老拆本公子的台,这样我真的很难做人诶!
若是让这老毕登知道自己很会写诗,他不得把我关进小黑屋,天天帮他写诗,这跟前世那‘九九六’的狗日子又有啥区别,这一趟岂不是白来了吗?
张出尘只恨知音难觅,偌大一方天地,竟然无人能懂自己心声。
周不疑把他二人的小动作都瞧在眼里,却也不跟他们计较,又饮了一杯酒,笑着问道:
“你觉得人活着,是为了什么?”
“我不知道啊!我看他们都活着,所以我只好活着!”
张出尘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周不疑闻言,顿时气得吹胡子瞪眼睛,那苍劲的巨爪,又不由自主的扬了起来,吓得张出尘急忙缩回自己的脑袋。
“将来你若考取了功名,意欲何为?”
周不疑又冷声问道。
张出尘听后,哂笑一声,道:
“意欲何为?本公子一不为名,二不为利,只想做一个无拘无束的闲云野鹤,过神仙一般的逍遥生活!”
呵呵!就算自己穿越而来,可这已不是曾经的那个时空了。
所有的人,所有的事,早就跟自己没了关系,所有的遗憾也早已烟消云散。
梦里答应冷峻男子的事,以后再说吧。
奋斗了大半辈子,自己就不能好好享受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