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掌柜的无人应声。
姬成刚也不吭声,但把目光转向了姬日升。
得到支持,姬日升有了底气,深呼了一口气,正色道:“回各位掌柜,我有话说。”
众人随即望向他,大掌柜的声音也传了过来:“那你说说看。”
姬日升擦了擦额头的细汗,开口就是石破天惊:“我认为,牛头就是邪教偷的,而吴刚就是邪教的奸细。”
“你说这话可要负责。”胡主事忍不住了,声音厉了起来。
“我当然有证据!”姬日升满是自信,接着解释道:
“其一,吴刚为什么早不回晚不回,走到后院一半就折了回来,这明明是跟邪教商量好了时间,不得不回。
“其二,抬牛头的四位弟兄被邪教打伤,一干学徒纷纷不敢上前,他为什么敢与我一起?我们明明不和,我早先百思不得其解,后来想到他是邪教徒,疑惑一下就解开了。
“其三,他为什么早不挑战我,非要挑那个时间段,目的就是为给邪教制造机会。”
胡主事忽然变得有些不自信,看向一旁的二掌柜。
二掌柜沉着脸,瞥了姬成刚一眼,阴阳怪气道:“吴刚,屎盆子都扣咱师徒脑袋上了,赶紧解释吧,再不说,你就成了邪教了!”
众人随即看向吴刚,大掌柜的声音适时传了过来:“吴刚,你也说说看。”
吴刚笑着:“回各位掌柜,之前的有些事我觉得在这说出来不好,但既然如此,我就跟各位说说。”
吴刚看向姬日升,脸上露出一抹嘲弄:
“我现在就回答你。
“你说我为什么挑那个时间段挑战你,那是因为你一个多月没有出现中院了,我怕你跑了。
“其次,为什么别人不敢抬而我敢,你就问问你,是不是你脑袋里装的全都是屎?我明明是在帮你,你竟然反咬一口?
“至于我为什么途中折返,那当然是大小姐让我回去的,你若不信,可以找大小姐来问问。”
姬日升有些慌了,声音大了起来:“回各位掌柜,吴刚满嘴胡言,并不能自证清白。”
吴刚的声音也厉了起来:“回各位掌柜,我认为姬日升、姬成刚也有邪教奸细之疑。”
“仔细说说。”二掌柜的脸色由暗转晴,笑着问道。
吴刚回道:
“其一,牛头放在中院好好的,他为什要拿到自己的房间里?我觉得他的目的就是为了给邪教机会。
“其二,邪教徒来袭,姬成刚为什么不保护好牛头,而非要跟要出去?我觉得他是为了制造不在场证明,好暗中把牛头运出去。”
“其三,我记得真切,晕倒前牛头还在,为什么之后却消失不见?谁是打昏我的人?谁又是第一个进来的人?那人就有充足时间来盗走牛头。”
向四周望了一眼,吴刚露出一抹冷笑:“那我的最后结论就是,姬日升与姬成刚皆是邪教奸细!”
这话一出,除了大掌柜,其余掌柜皆是相互看了一眼,露出一丝意味难明的表情。
“你胡说。”姬日升眼睛通红,恨得咬牙切齿。
吴刚并不理他,看向姬成刚,笑着问道:“姬教官,你不解释一下吗?”
姬日升怒极反笑,眼神锐利了起来:“那我就给你好好解释一下。”
说着,他的手掌化爪,好像一只老鹰,向着吴刚狠狠抓去。
“尼玛......说不过,你就动手......”
吴刚心中诽谤着,想抬腿就跑,但发现根本用不出力气,脸色刷就白了,冷汗瞬间溢满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