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毒,我把毒药给你,你给宝儿。”铁游说。
“宝儿?她一个丫鬟能做什么。”阮凝良实在想不到宝儿能和阿拉罕扯到什么关系,这个宝儿在他宫中也不怎么起眼。
铁游神秘一笑,说道:“看来你还不知道,你宫里的这个宝儿和锦食居的秦禄好上了,让这秦禄做点儿手脚不也是很容易的事吗,一旦东窗事发,往他俩身上一推就完事了。”
“可这宝儿平时也老实巴交的,我有些不忍心,再说了,你怎么知道宝儿和秦禄的事。”阮凝良故作怜惜地说道。
“凝良,你不要在这么善良了,你要不这么仁慈,他们能这么欺负你吗?至于宝儿和秦禄之间的事我也是偶然看见的,来你宫里的路上看见宝儿和秦禄在锦食居门口拉拉扯扯,这秦禄还往宝儿手里塞点心,不是有事是什么。”铁游说道。
“好了,时间呆久了会让人起疑,你赶快离开这,稍后我让迎喜去把毒药拿过来,这里你暂时不能来了,以免落人口舌。”阮凝良还是很谨慎的,催促铁游赶快走,他可不想将祸水引到自己身上。
“好,那我就先走了,事成之后我好好感谢你的。”铁游一直认为阮凝良是在帮助自己,丝毫没有怀疑他的用心之险恶。
待铁游走后,阮凝良把宝儿叫了进来。
“你好大胆子!与奴才私通不说,还敢动锦食居的东西,说,这是第几次了?!”阮凝良大吼道,吓得宝儿瑟瑟发抖。
“主子问你话呢,你哑巴啊。”见宝儿迟迟不出声,迎喜上前推了宝儿一下。
宝儿害怕极了,哭着为自己辩解道:“主子,奴婢没有和秦禄私通,是秦禄一直缠着奴婢,那点心奴婢没有要,真的一口都没吃啊。”
“死丫头,这是让主子知道了,这要让别人看见了,拿此大做文章,陛下追究下来,不但要把你打进地牢,还要治主子一个管教不严之罪,你担得起吗?”迎喜骂道。
“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宝儿磕头求饶着。
阮凝良端起一杯茶轻轻地抿了一口,说道:“下人犯了错,与其让别人说三道四,倒不如我自己去承认,陛下若是怪罪下来我也得受着,同理,宝儿你自己不知避嫌,那地牢之苦你也得受着,对了,迎喜,你知道地牢什么样吗?先说给宝儿听听,让她有个心理准备。”
“哎呦,那地牢可叫一个吓人啊,奴才之前在地牢里当过差,进去的没几个能活着出来,偶尔有那么几个活着的人出了地牢,不是缺了胳膊就是没了腿,那行刑起来叫一个惨啊。”迎喜夸张地形容着,吓得宝儿头皮发麻。
“主子,奴婢求你了,你让奴婢干什么都行,求求主子千万别让陛下知道,奴婢宫外还有个几岁的弟弟寄养在姑姑家,要是奴婢死了,奴婢的弟弟就完了。”宝儿不停地磕着头,额头都磕破了也没停下来,嘴里还不停央求着。
“好了,给你个戴罪立功的机会,把这个给秦禄,让他往映贵侍的吃食里做点儿手脚,要是真出了什么事,秦禄就是替罪羊了。”阮凝良把毒药递给过去,宝儿颤抖地接了过来,为了弟弟能够活下去,她没得选择。
“还不快谢谢主子替你扛罪。”迎喜说道。
“谢谢主子,奴婢一定照办。”宝儿拿着毒药战战兢兢,双腿抖得厉害。
“还不快走!”迎喜催促着,宝儿这才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施了礼就离开了。
“宝儿这边是定下来了,你那边呢?”阮凝良问迎喜,
“放心吧主子,我和阿虎交接的时候没人看见,而且阿虎也接受了我们的金子,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这道理相信阿虎还是懂得。”迎喜一脸谄媚道。
“你办事,我放心。”阮凝良阴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