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月的便去找儿子雷泽,她想她这辈子可能就只有这一个孩子了,离婚是必须要让雷泽给她扶养的,雷正兴是不可能靠得住。
走到婆婆门口,里面便传来了雷泽唱:“小白兔白又白………”
汪月推了下婆婆的房门,已经开锁了,汪月边往屋里走边喊:
“宝宝”
“妈妈”
“妈,你们吃了吗?”
“没有,刚起一会儿,你看着他,我去煮点面,早餐你吃了没有,我多下点面吗?”
“我早上吃了,不用多下。”
说宝便对雷泽拍手笑着:“宝宝,妈妈来了。”
说实话汪月这笑有点吓人,也就雷泽小,不是很注意她的脸,只认她的味道多些。
到现在汪月抱着雷泽,都有点不真实感,她好怕这只是一场梦,要不是怕脸上吓到他,她真的是一刻也舍不得放手。
本来汪月想自己去煮面的,婆婆煮的面那是熟了就行,口感是说不上的。
转念一想,后面离婚婆婆想煮,雷泽都吃不到了,离婚后她只想断得干干净净,最好老死不相往来,生死不复相见的那种。
便随婆婆去煮了,好在小孩子味觉还不是那么灵敏,软乎的就能吃。
自己房间雷正兴还在,汪月不想看见,便在婆婆房间陪雷泽玩。
汪月听到婆婆叩门喊雷正兴:
“正兴…正兴…正兴”
屋里雷正兴刚醒的声音传来:
“怎么了妈?”
“快起来了,都九点多了,我煮面,你吃不吃?”
“吃…一小碗就够了”
“好,起紧起来了,九点多了”
“知道了,马上起”雷正兴的声含了点不耐烦。
昨晚他睡眠并没有多好,看着汪月的检查单,他有疑问,他不了解那些数据是什么意思,但他知道是不好的意思。
早上汪月起床他是知道的,他装着继续睡,道歉他是说不出口的。
他只是在想,汪月要是有病,自己是不是也要去检查一下,不会是上次和李老板在夜总会那次,惹了什么不干净的病来吧?
汪月他是知道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她也没时间迈,所以他就怕自己这边惹脏的,看样子后面还是要注意了,夜总会的好玩是好玩,风险也大。
汪月在夫妻生活那方面那是毫无情趣,现在又胖,有时候抱着他都感觉是抱着一头猪,不是忍不住他是真不愿意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