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月来到工厂院子外,走过一段小路,来到大马路边的十字路口,直接问了了辆三轮车,去了区人民医院。
她得看看能不能取个家暴的证据,放那里备用着,万一以后离婚能用得上。
汪月到医院问挂号的护士:
“您好!大姐,请问被家暴可不可以做伤情鉴定,能不能出证明。”
被叫大姐的挂号护士,四十多岁的样子,看汪月这幅惨惨兮兮的模样吓了一跳,心想:
“这姑娘看上去比自家孩子大不了多少”
同为女人也深表心痛同情,急忙柔声道:
“可以可以,填一下挂号单吧”
“婷婷,你帮忙带一下这姑娘去许医生那看看”
挂好号后护士看下午医院不是太忙,今天又是周一,挂好号后还叫了个护士给汪月带路。
汪月看到不远处走来了一位三十来岁左右的护士。
汪月故意没有收拾收拾,任凭自己这幅吓人的样子来医院检查,希望能在医生那留个深刻的印象。
“没办法,眼下最急迫的便是离婚,这段恶心婚姻里,多呆一天都恶心,还得想办法拿到雷泽的抚养权”
汪月边跟着婷婷护士,边一路想着心事。
不一会儿就见护士婷婷停在了一间办公室门口,像征性的在开着的门上敲了两下道:
“许医生,这里有个小姑娘被家暴了,你看看”
转头柔声对身后的汪月道:
“里面没人,直接进去吧,哪里不舒服直接和许医生说”
汪月这人平常虽然泪点低,但骨头里吃软不吃硬,犟着呢!你对她狠她是半点不怕,对她柔,她便有点不知所措。
这几年魂魄的飘浮不定,汪月很多年没有碰到这么对她的人。
此时连续碰到了两位温柔的护士,不禁眼眶一红,眼泪瞬间便涌上了眼球,说出的声音偏带了鼻音:
“谢谢您小姐姐”
婷婷护士看着眼泪盈盈的汪月拉过她的手拍拍:
“不哭不哭,姑娘你放心,许医生肯定能给你好好检查,家暴的人咱可不能纵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