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这是23年前吗?”汪月不疑惑禁感叹
因为是工厂,房间也没有多做装修,四周是大白墙,贴了点明星贴画,一个大通间,进门右边是个矮柜,平常放鞋和一些杂物。
中间放的是沙发和茶几,电视柜和电视,最里边靠墙就是张1米8的床,床尾放了排组合衣柜,就是23年前的样子。
4月份的京都还是很冷,汪月和小雷泽依旧是棉袄在身。
汪月穿的又是立领藏蓝色行大缝的遮臀男式棉袄,这还是工厂做多了货留下来的。
想着颜色耐脏性能又保暖,因此汪月留了2件换着穿,还有件是黑色,都是中老年的颜色。
汪月的童年很苦,经常吃都是食不果腹,更别提穿衣保暖的事了,因此留下了非常节俭的习惯。
此时汪月对着二手市场淘来的衣柜镜子,细细打量自己此时的样子。
雷正兴的那几巴掌让汪月的左脸肿胀,左眼一片青紫,几乎是睁不开的了,眼珠也是充血状态,本就臃肿的身材,加上不合身的穿着和乱糟糟的头发,此时显得非常邋遢和狼狈不堪。
汪月看着镜中21岁的自己,臃肿可怜的样子,不禁悲悯自语道:
“原来我以前真是除了年轻,其他还真是毫无女人味可言。”
“这生孩子后的胖也真难瘦下来,难道这是雷正兴喜欢在外偷的原因?”
“呸呸呸……想什么呢,渣男偷吃就是天生的,是贱!关女人屁事”
汪月对着镜子恨恨着、庆幸着,感谢老天!
“我终归是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