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余悦向来听得进别人的话,“我下次都给你报备。”
“不是说时时刻刻报备,你至少让我知道,你在做什么。”吴添论可能也觉得自己说得有些过了。
误会在余悦的低头和撒娇中化解,她竟一瞬间有些幸福,可能就像且艺去年说得:“别老是说别人恋爱脑,说不定你自己就是。”
此刻,坐实“罪名”。
她想,如果他就是对的人,那每个这样的时刻,都幸福,如果不是,希望尽快结束这段感情。
隔了几天,吴添论和余悦相约出去约个小会。
余悦提出,看电影,划船一一被拒绝,吴添论总觉得,这些事,耽误的时间都太长,于是两人觉得还是去吃点好吃的,然后痛快地打一场桌球。
因为余悦总和他说,最近学习打桌球,觉得好有意思。
翌日,吴添论从单位出发前问她,要不要先去接她。
余悦想,他假期也不过几个小时罢了,不如直接桌球厅见来得节省时间。
余悦也算一个大大咧咧的性格,在实际情况面前,的确会实事求是,她总觉得,人生工作,生活就已经很累了,希望两个人在一起,是享受,是轻松,而非压力,非一个人去用尽余力去迁就另一个人。
有时,她又想,自己这么做,是不是别人口中所谓的廉价呢,毕竟前人经验丰厚。
但有人说过,只要保有全身而退的无畏,就可以抱有相爱时,付出一切的真诚和勇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