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阮把兔皮放在烂席子上,转身去找了个破碗,倒了一杯水喝。
姑姑看她走开,以为机会来了,又想去抢兔皮。
谁知道,秦阮就跟背后张了眼睛一样,顺手一泼,一整碗冷水都泼在了姑姑的脸上。
这山里的天气,被冷水一浇,那透心凉的感觉简直不要太酸爽。
姑姑嗷呜一声,就从地上弹了起来。
“妈,你怎么还没回来,我饿了,快给我煮饭!”外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接着就一个男人气势汹汹地闯进来。
秦阮长长的睫毛闪了闪。
原来是姑姑的儿子,她的好表哥来了。
姑姑顶着一张湿漉漉的大花脸,冲着自己儿子扑了过去,“光祖啊,快帮帮妈,妈要被这个小贱人给打死了!”
光祖也没想到她会弄到这么狼狈,呆了呆,问:“妈你怎么了?”
姑姑就把刚才的事情,添油加醋说了一遍。
一会儿说她的腿断了,一会儿说心口疼,一副重伤不治的样子。
当然,她没说她想抢兔皮的事情。
光祖沉着脸看向秦阮,“秦阮,我妈好心来看你,你怎么能动手打人?今天你必须要给个说法!”
他威胁着秦阮,一双眼睛一会儿盯着那张兔子皮看,一会儿又盯着秦阮看。
他心想,一定要秦阮把这张兔子皮送给他赔礼道歉。
他看了看秦阮,又想,这个死丫头洗干净脸还长得挺好看的。
秦阮眨了眨眼睛,“那你想怎么样?”
光祖以为她害怕了,便得意说:“本来我们是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