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见强攻不成,又不知晓通往地牢水牢的途径,只好就此撤兵。
回去的路上,松永说道:“这些物证都很重要,我需要明天上缴给上级申请更先进的武器,再从长计议。”
我沮丧地摇着头道:“唉呀!恐怕是来不及了。七星教已经察觉到他们已经大难临头了,估计两天后他们会撤出席摩.巴基扎克神庙了。”
“我们也快要回诺维斯基号上了,兄台,保重!”阿树郑重的抱拳行礼的道。
“分部内还有许多公务要处理,慢走不送啊!”
看着松永的背影渐渐远去,我们也回到了酒店。
“明天就要启程前往七叶岛了,离开那么唯美的冬景,的的确确是挺惆怅呢。”
我们走进酒店的咖啡厅,一小口一小口的呷着滚烫的咖啡,藤山如此说道,舀了一勺方糖洒进马克杯里一望无际的浓郁巧克力色里。“那也不至于吧,七叶岛的虽然不及黑森林辽广,但那里的祈福殿也是很美的。”
南竹望向咖啡厅的落地窗,我的目光也跟了上去,纤纤的细雪初霏,大陆上一片洁白的乳白色,晶剔的雪花时而落在落地窗上,在咖啡厅里旺兴的暖气火光中是难得的一抹雪白,这里的雪,并不像三叶地区的鹅毛大雪那般雄壮,反而是非常精巧的。
“是呵……”阿树心不在焉的应说着,双手努力拱向装着电碳的大火炉。四人说说笑笑时,不知不觉中已是冬日西坠,红霞普照大地的傍晚。
“好了好了,再这么聊下去就要“围炉夜话”了,大家都回房休息吧,明天早上6点钟就要登船了。”我将凉了的咖啡一饮而尽,结束了此间杂谈。
晚间也是早早的睡了,藤山阿树二人却不听我的劝告熬了个通宵,才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我们收拾了细软衣饰,依依不舍得告别黑森林岛,回到了久违的豪华游轮——诺维斯基号上。
约莫在海上行了二三日,风平浪静与稀奇古怪的船客们也相处甚好,平安无事。直至一日大海肆虐起来,狂风骇浪直袭诺维斯基号,客舱里东摇西晃,令人感到不安,我、藤山、阿树三人的房间的门被敲响,我们看看猫眼,敲门的人的面孔是那个再熟悉不过的风狐狸面具。
阿树打开门,将船长迎了过来,船长端坐在蒲团上,在暖炉旁袖着道:“诸君,鄙人贸然来访,多有打扰,不过有极重要的事。”
“阁下专程来访,是我等荣幸!请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