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煤气味!没有!”程传铁坚决说没有煤气味,然后从烟盒里又掏出一支新的烟来。
“你怎么样我都能忍受,可是这安全问题谁都得注意!”程家同再次拿掉了父亲的香烟。
“你管得着我么!只有警察才能管我!”程传铁又说出了那句常说的话。
“我根本就没管你,你以前闯红灯、不走人行横道、逆行那些都不是我在管你,那些都是基本的行为规范。”程家同急的开始与自己父亲辩驳起来。
“你再管我试试!”程传铁明显地有些暴躁了。
“我没管你,这厨房有煤气味,我得检查检查,你别抽烟了!”程家同解释着。
“没有煤气味!我说没有就没有!这家我说的算!”程传铁开始有些手舞足蹈。
“不行,煤气味很大,你闻不着,要是爆炸了就坏了!”程家同急了。
“没事!我不怕爆炸,你别管我!我不让你管!”“啪”的一声一支保温壶被程传铁扔起砸在了程家同的头上,眼前一黑倒在地上。隔了几分钟后,程家同稍微清醒了点后还是坚持着给煤气公司打了电话派人来修理。
之后又是一个大晚上,与从前惊人相似的一幕又重演了。程家同又开着车带着一大车的儿童用品带着媳妇和孩子被赶回了大学里的家。这一次程家同彻底地失望了,他已经不知道该怎样继续解决问题,为了调整好父亲的心态他已经尽掉了最后的一丝力量,全部的积蓄来交房子的首付,每月还要还着万把块钱的月供还养着一个三岁的女儿小果。再加上父亲的狂躁,深深地让他感受到什么是“中年危机”。此时的他多么渴望那位姓王的爷爷没有把父亲抛弃在医院,又或者是姓张的爷爷没有出事或者是现在的爷爷程学鹏从来都没进过城,如果当时不是那时的那样,也许父亲就不是现在这个样,程家同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累,但是世界上本来就没有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