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认识一下!”丁良平说。
“怎么打招呼?我不会!”程学鹏闭上眼睛继续晒太阳。
“起来!”丁良平不由分说把程学鹏拉了起来,随手抓起了躺椅边上的排球,朝那两个女孩走去。
“同志,你们是哪个单位的?”丁良平举着排球走过去问,程学鹏也在后面跟着。
“你们是哪个单位的?”其中一个女同志反问道。
“我们是大学的。”丁良平回答。
“我们是卷烟厂的。”那个女同志点点头回答道。
“我叫丁良平,这是我朋友程学鹏。”丁良平和两个女同志介绍起来。
“哦,我叫焦炀,旁边这个美女叫关茉芬。”这个叫焦炀的女同志也跟丁良平和程学鹏介绍着自己的朋友。
“咱们打排球吧?”丁良平举着排球往空中一抛。
“好吧!”焦炀接住了排球。
“谁和谁一队?”丁良平问。
“咱俩一队,关茉芬和你那朋友一队。行么?”焦炀问。
“好,这样很公平!”丁良平说后便自动归位,站在了焦炀的一侧。
浪涛拍岸,夕阳西下,时间不经意悄然流逝。四个年轻人排球打得酣畅,晶莹的汗水如同细雨般滴落,要不是阚老师走过来告诉他们联谊该要结束了,几个年轻人或许会在这海滩上待到傍晚。回到工人疗养院的房间后丁良平似乎有些茶饭不思神魂颠倒。夜晚他满脑子都是在和焦炀一队打排球时的样子,辗转反侧不能入睡。而旁边的程学鹏早已打起了呼噜进入了深度睡眠之中。
斜杠青年,朝三暮四,比上不足,笔下有余,万年太久,只争朝夕,不怕折腾,才是人生。斜杠青年,朝三暮四,比上不足,笔下有余,万年太久,只争朝夕,不怕折腾,才是人生。斜杠青年,朝三暮四,比上不足,笔下有余,万年太久,只争朝夕,不怕折腾,才是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