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定下神来仔细一想,自己都能有“天人三策”这样的宝物了,那为什么这世界上不能有专门给女子加装喉结的宝物呢。
虽然这样的宝物真的很无聊并且恶趣味。
要不正好趁着现在这好时机,自己给他来一次体检,好好排摸一下优点,仔细挖掘一下深浅,希望最后不是一较长短、菊部地区有血。
董仲初当即使出一招“西子捧心”,脸上的痛苦都快从凸起的青筋中爆发出来了。
“我好难受好难受,木兄弟救我。”
木佑维果然紧张地快步跑来:“你怎么了董兄?”
“我的头!我的头好疼啊,我需要一个软些的地方躺下。”
“董兄你刚刚不是胸口疼吗,这会儿怎么头也疼了!”
无意中说叉劈了,幸好这家伙会自行脑补,董仲初暗道侥幸。
“是啊,我要躺下了,即使你不给我你的膝盖躺也没关系的,谁让我们是生死兄弟呢。”
木佑维不疑有他,立即席地而坐,将董仲初的脑袋轻轻放在自己膝盖上。
董仲初佯作本能一扶,小手很不干净的来了个“飞龙探云手”,一探之下大喜过望。
啥也没有,这下不用担心被“后门别棍”了。
如此一来,董仲初就敢把头安稳地枕上去了,可随后又傻眼了。
自己竟然能毫无阻碍地看向天空,惊不起一丝波澜。
和月亮干瞪眼一会儿后,董仲初感到哭笑不得,传说中的“草原夜色美”不外如是吧。
不能气馁,纸面数据代表不了一切,能有“加喉结”的法宝为什么不能有“赶山包”的法宝呢?
得想个办法让她自己上钩才行。
董仲初计上心头,食指拇指拧住大腿软肉后就是一个转体三周半,这一下好悬没把肉给直接旋下来,疼得董仲初浑身哆嗦、冷汗直冒,但为了达到自己的战略目的,他强忍住哇哇大叫的冲动,嘴唇抖动着发出极低极低的声音。
“什么?你说响一点。”
可董仲初看上去像快挂了一样,只顾着颤抖,嘴里的声音反而越来越轻。木佑维再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将耳朵贴在了董仲初嘴巴前。
却只依稀听到:“门前搭桥下游过一只鸭,快来快来数一数,二四六七八。”
这是什么,是董兄向我呼救吗?董兄放心,我发誓我一定尽力救你。
可怜这木佑维全身心投入在董仲初伤势上了,根本没发现有人已经从她身上感受到了两个优点。
啧,包起来影响发育的吧,暴殄天物啊。
这一刻,董仲初无比地确信这木佑维是个女的,而且一定是那种沉鱼落雁的绝色,暗戳戳地在心底盘算怎么看到她穿女装的模样。
可想着想着,血液的流向就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董兄身上的兵刃顶到我了,还请暂时拿开。”
就在董仲初准备厚着脸皮赖下去的时候,高巩跑了过来。
“董兄,刚刚有兄弟找到一间密室,李大人猜测里面有数不尽的财宝,想请您同往。”
听到数之不尽和财宝两个关键词,董仲初一下从木佑维腿上蹦了起来。
“我康复了!”
木佑维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刚刚看上去不是快要死了吗,这会儿就康复了?
“你这就好了?”
“是的,是你用真挚的感情疗愈了我精神深处的疾病,那就是爱。没时间解释了,我的袖袋已经饥渴难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