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句诗来形容真是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好不快活。
琏二哥的快乐,小贾钰好像略微懂了。
又想到,“二十四桥明月在,玉人何处教吹箫。”
可惜,身体太幼,不然高低得找个玉人,也体验体验下牧之先生的快乐。
随着靠近的船越来越多,小贾钰也支撑不住了,有种被围观的感觉。
“二爷,快到戌时三刻了,该回林府了。”
正当小贾钰准备抽身离去时,有人拦住了。
一奴仆拦住贾钰:“我家公子想与小郎君交个朋友,还请上座。”
贾钰一愣道:“与贵家公子素未相识,”
奴仆谄笑道:“我家公子见小郎君生得可爱,想邀请上船一叙,不过片刻工夫,还请小郎君赏脸。”
贾钰一笑,二爷也到了靠脸吃饭的年纪了,虽然吃的是男人的饭。
贾钰:“家中大人恐已久侯,故无法受邀。”
自从与贾赦坐了一遭船,钰二爷对船舱这种密闭空间隐隐有了阴影。
自然不肯随意上船,何况他说因为自己可爱才邀,万一图点啥,贾二爷就只能跳进瘦西湖以保清白了。
虽然贾钰拒绝了,但奴仆还是很有礼,光看贾钰穿着气质言辞就有大家公子的风范,自然不好凭空得罪。”
贾钰打马欲走时,又被拦住了,是一个婢女。
“且慢,我家小姐也说请小郎君上位。”
呦呵,小郎君竟然如此受欢迎,实在太棒了。
不过,“不去!”
主要是钰二爷如今的身量,去了也没什么用,况且再不回林府,待会回去不好解释。
可未曾想又有人拦住了,正是刚才说话婢女旁边的奴仆。
“我家公子正在宴请淮初姑娘,淮初姑娘觉得小郎君可爱,想邀上船一叙,还请小郎君赏脸。”
“至于公子家里不用担心,回去只说是赴了周家的宴,耽误了时间,保管没事。”
这奴仆皮笑肉不笑的模样,让小贾钰有些恶心。
“爷说了不去,你可能听懂不?”
那奴仆面色一变,显然是立威立福贯了,含怒道:“小郎君上去就知道好了,我家公子从不亏待人。”
“赵来义,打他两耳光,让他清醒清醒。”
赵来义犹豫了两下,还是上前啪啪两掌。
一时被打,那奴仆压根没反应过来,然后大怒,从来都是我家公子才能打我,你算个什么东西。
“你小狗肏的,敢打周家的人,你完了。”
“把他丢下去。”
“噗通”,落下水。
一时全场炸开。
远处船上有人传声音过来,“好小子,竟敢欺辱周家之人,你好大胆子。”
贾钰见船远远的无法靠近,便也不惧跟他对骂起来。
“狗屁周家,见小爷生得俊美,就想把爷骗上船去做那些污秽之事,忒卑鄙无耻了。我呸!”
观者一时哗然,原来竟是周家无礼在先,难怪说这小郎君看起来如此伶俐乖巧,怎么会指使奴仆做出这等事情。
两人一来一回,一个桥上,一个船上对骂起来。
反正骑着小白马,随时都能跑。
跑不掉又如何,当着这么多人面,报出国公府和林姑父的身份来,他倒是敢动小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