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预备好了?”
“预备好了!”
“你要倒数吗?”
“不,先生!”男子显然有点不耐烦了。
男子话音刚落就是一声枪响,顾清反应达到了普通人的140%都没有看清发生了什么,当顾清回过神来,发现那名男子的食指已经被打断了。
随后又是四声枪响,只见男子的其余四根手指通通应声而断,顾清看到这一幕心中不免一惊,这样的速度让他如何通过牛仔决斗的方式去战胜他,更别说还有一位不知深浅的黑衣牛仔。
被击断手指的男子匆忙地用另一只手想要去够自己挂在腰间的手枪,但慌乱的他一时半换显然拿不出来,顾清回头看向白衣牛仔,发现他又在自言自语,同时又转过了身掏出了一面镜子,这使顾清不免好奇起他的下一步动作。
白衣牛仔通过镜子不断地调整着角度试图瞄准,只听“砰”的一声,子弹精准地击中了男子的胸口,他的身体直直地向后倒去,双眼圆睁,已然没了生气。
顾清看出这个白衣男子是一名水平高超又极喜欢卖弄的人,顾清正准备上前交谈,远处突然传来了一阵悠扬的口琴声,他下意识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一名全身黑衣的牛仔正骑着马缓缓靠近。
那黑衣牛仔身形挺拔,在阳光下,黑色的牛仔服显得格外醒目。他的脸庞被宽边帽檐遮住大半,虽看不清面容,但从其身姿能感受到一种冷峻与神秘。
随着马蹄声渐近,黑衣牛仔来到了白衣牛仔身前。他勒住缰绳,骏马仰头嘶鸣,顾清心中一紧,直觉告诉他,这个突然出现的黑衣牛仔或许与自己的任务有着莫大的关联。他默默地退回到了酒馆内,从前台拿回了自己的武器。
当他刚刚踏出大门,就听见一声枪响,顾清急忙看去,只见刚刚还不可一世的白衣牛仔已经倒在了地上,黑衣牛仔在击杀白衣牛仔后,旁若无人地吹起口琴,那旋律在寂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苍凉。随后,他掉转马头,准备骑马离开。
顾清见此情形,心中一急,顾不得许多,举起之前从荒野酒馆找到的长枪,瞄准黑衣牛仔扣动了扳机。
“砰!”枪声响起,然而子弹射偏了,顾清没有适应长枪的后座力,子弹只是擦过了黑衣牛仔的肩膀,划出一道血痕。黑衣牛仔吃痛,口中的口琴戛然而止。他勒住缰绳,回头望向顾清,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杀意。
顾清见偷袭未中,心下暗叫不好,但此刻已无退路,只能紧握手枪,对着黑衣牛仔清空了弹夹,也不管子弹有无名字,转身一头扎进了酒馆里头。
随着顾清冲进酒馆,原本还在酒馆里的人们顿时像炸了锅一样,四散奔逃。呼喊声、脚步声和桌椅碰撞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混乱不堪。顾清混在逃窜的人群中,尽量压低身子,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他紧紧握住手中的长剑,手心里满是汗水,心跳如鼓,呼吸急促,顾清的目光透过人群的缝隙,死死盯着酒馆的门口,精神高度集中,等待着黑衣牛仔的出现,寻找那能够一击毙命的绝佳时机。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黑衣牛仔却迟迟没有踏入酒馆。酒馆外一片死寂,只有偶尔吹过的风声。顾清紧绷着神经,不敢有丝毫松懈,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滑落,滴在紧握长剑的手上。他在心中不断猜测着黑衣牛仔的意图,是在外面埋伏等待,还是被刚才的袭击吓住正在犹豫?或者是已经被自己刚刚的乱枪给打死了?
这种未知的对峙让顾清倍感压力,但他依旧保持着冷静,时刻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