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闻言侧身看向时倾的方向,楚榕也抬起头来。
楚榕这才发现与时倾站在一起的陌生男人。
突如其来的疼痛袭来,楚榕的头被迫低下,手攥紧了心口处的衣物。
“楚榕!怎么了?”白棠慌忙去扶他,时倾也向他跑来。
“应该是在这里太久了,”时倾蹙眉,看向缓缓走来的男人,“怎么办?”
“等他自己适应了,自然会好。”不同于白棠和时倾的慌乱,他似乎并不在乎。
他缓缓的走到楚榕的身前,“深呼吸。要是不想死,就坚持住。”说完这话,他就离开了楚榕身旁。
楚榕听了他的话后很想翻白眼,可惜他没有这个力气。
疼痛攥着他的心,他几乎无法呼吸,更别提翻白眼了。
他试着照那男人所说深呼吸,不曾想这法子真有用。
待楚榕彻底缓过来,汗水已打湿了衣裳与额头。
他轻轻拂开白棠扶着自己的手,试图自己站稳,却险些跌坐在地,好在白棠眼疾手快地扶住他。
“你是谁?”楚榕抬头,盯着他。
“管理者,玖。”
“玖?没有姓?”白棠问道。
“没有。名字,不过是个称谓。是什么和有没有姓,对我来说,都无所谓。”
“楚榕,白棠,你们别理他,他就这样,整天不近人情。”时倾打着圆场。
“刚才,是怎么回事?”楚榕回给时倾一个微笑,又看向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