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人收拾一下客房。”庄严见状,说着,离开。
封天席也懒得再理会耍赖的欧泽西,起身朝一身绷紧的季凝走去,眼神威胁,“为什么要躲张律师?”说重点,毫不避讳。
季凝微愕,她以为他会先问她为什么去酒吧或者为什么喝醉,但显然是她异想天开了,她跟他论到底其实没什么关系。
“我我不舒服。”这个答案合情合理。
“这个我可以做证,我回来那天司机把她撞了,我送她去的医院,医生说她发烧39。6度。”帮腔。
但显然也招来了一道冷光愠然他的插嘴,让他耸耸肩,闭嘴。
“能喝酒了也就是好了。”说着,拿出手机就开始拨通电话,“张律师,现在过来一趟。”然后利落挂断。
季凝愣然几秒,需不需要这么着急,“我,我不能离婚。”但话一出口,她差点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
“那个,那个我”她能不能实话实说。“总之我现在不能离婚。”
“理由。”
“因为因为”有了,“因为明天是欧老先生大寿,我爸妈也接到了请帖,所以过完明天再说吧。”
牵强的理由让封天席皱眉鹰鸷的盯着她,让她一丝心虚的低头,没办法她只能找到这一个理由了,也只要过了明天,她就解脱了,她又不是真的钟婉,她决定不了。
良久,实在被对方盯着有些受不了的季凝,只能耷着脸,“我能不能走了?”问着,是想盯死她吗?
“哪都别想去。”他不会再给对方拖拉的机会,断了她的后路。
季凝嘴瞬间撅起,好不可怜,“怎么能这样?”
但没人再理会她,封天席直接上楼,不再多看她一眼,留她有些闷气,真是的。
“你在表哥心里已经有了不良记录,抗辩无效。”一次不忠百次不用,这是他那表哥的行事作风,好心提醒。
不说还好,一说她就来气,“都怪你。”她都已经夹着尾巴躲了,真是功亏一篑。
“怎么怪我头上了?”欧泽西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这个比他矮了一个头多的女人,真矮。
她哪还有心情理对方,明天过后她要怎么脱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