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出来你就走?”
赵屠户一翻白眼,“你拿啊。”
王嘉言叹了口气,从破烂衣服里掏出一张纸。
众人从钱引看到官章,还真是银票。
“王哥哥,你怎么会这么有钱?”刘垣上看下看,看了又看,大为震惊。
“是啊小言,去钱庄开户可是需要起码五十两银子的。”阮秀曼担忧道。
王嘉言笑笑,将银票塞给阮秀曼,转身看着赵屠户。
赵屠户简直想把银票瞪出个洞来,若是掏出一贯钱或者一些碎银都罢了,自己又不是非得走。
但是居然是银票!这乞儿莫不是被谁家有权有势的看中做了小厮?
小倌?!
越想越忌惮,赵屠户狠狠瞪了王嘉言一眼,愤懑不平地转身向门外走去。
王嘉言看他走远,松了口气。
还好自己在路上换了纸币,不然抱一堆金元宝回来,有点担心赵屠户硬抢。
“小言啊,真的谢谢。我本是让垣儿去找邻居帮忙,却没想到牵扯到了你。”阮秀曼将银票塞回王嘉言手里,“儿,去关下大门。”
刘垣点头,离开之前对王嘉言挤眉弄眼。
王嘉言无视他,转头将这张银票又推了回去,温和道:“阮姐,以前若不是您给我一个住处,给我一口饭吃,我怕早就饿死了。”
阮秀曼柔声道:“唉,我这身体不好,饼店都几月没开张了……”
“对了,我也想问您这个事。”王嘉言关切道,“您的身体现在是什么情况?”
阮秀曼叹了口气,摇摇头,“久站久坐不住,容易晕,老毛病了。只要按时用药,都没事的,只是这几月停了药,才严重。”
“是啊是啊。”刘垣跑回来,急忙应声,委屈道:“王哥哥你这几月都不来,我好久没见你了……”
还不是因为那个太子抢钱,自己欠着药材铺的银两,回北市不是找死。
对对对,得赶快去把钱还了。
王嘉言道:“阮姐,你需要什么药材,给我写在纸上。”
母子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哥哥我只认识几个字,还不会写……”
阮秀曼也惭愧道:“小言你还识字啊……”
九年制义务教育嘛。
“无事,日后我可以教你们娘俩,帮我做事的话,会写字方便点。”
母子俩同时一怔。
王嘉言正色道:“关于这个,我确实得先问问你们的意见。”
王嘉言介绍完现状后,为他们俩规整了目前需要做的几件事。
“一,我需要人帮我整理清楚北市的铺面情况。二,我想找你们了解一下这些年北市的管理情况。”
“我的诚意就是您的医药费和未来的月租都不用再付,酬劳另外再议。我需要你们做的就是以后听我安排。”
王嘉言讲完了,硬控母子俩30秒。
阮秀曼迟疑许久,试探道:“小言,你说的这些,是真的吗?”
王嘉言从怀里掏出了一叠银票,他存了40金在钱庄,换了100张现成的银票出来,拿着还沉甸甸的。
阮秀曼微微挑眉,只消片刻便笑道:“好,那一切都听你安排。”
刘垣年龄小,在两人之间左顾右盼。
“那好,刘垣,你今天就去把整个北市所有在使用的铺面统计下来。”王嘉言掏了一张银票给他,“然后回来的路上去帮我们把晚饭买回来。你想吃什么买什么,三人份。”
刘垣接过银票,像个小猴一样蹦蹦跳跳地窜了出去。
“那阮姐,我们一起去一趟药材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