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手机靠近富含原力的生物或者武器的时候，就会发生异常，也许可以利用这一点，把手机当做探测仪，寻找尸鬼，也可以探测对方有没有携带原力武器。

现在顾言手机拿着的原力手枪，只是最低阶的原力武器，所以当顾言拿起这把武器的时候，手机几乎没有反应。

小五看出了顾言的异样，他问道：“怎么了？”

顾言这把反应过来，说道：“我第一次拿到原力武器，太兴奋了。”

小五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他没精打采地继续说道：“你刚入行，看什么东西都是新鲜的，新人就是好，做什么事情都充满动力，你迟早会适应，希望你以后也能保持这样的热情。”

“好了，你如果没什么事情了，你把东西拿回去，你可以下班了。”小五脸庞在夜晚灯光的照耀下，分外苍白，好像已经死透的尸体。

这让顾言不禁有些害怕。

小五把顾言的反应看在眼里，似乎能够明白顾言心中所想，更可能是太多人对他有这个反应。

“等你来上班就知道，没有人会喜欢上班，尤其是这种日夜颠倒的班，你之前只是学生，唯一要担心的事情就只有学习好坏，这一件事情，但是你毕业之后，你就会发现，烦心的事情成堆成堆地冒出来，你甚至来不及反应，你的大脑就已经被苦闷包围了......”小五说起上班，像是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子。

小五微微叹了口气，他喝了茶水，稍微冷静了点，重新又变成了先前半死不活的状态，说话也是有气无力，他说道：“你大概听我诉苦，也听烦了吧，你先回去吧。”

顾言其实是能理解小五所说得话，他毕竟也是十多年的社畜，每天无聊枯燥的生活，情绪不定的上司，随时被开除的高压工作，他那段时间，脸色苍白，体重飙升，床前枕头旁，总是有很多脱落的头发。

哭泣脸，顾言想起来这些来心里都总会泛起一阵心酸。

社畜对社畜的共鸣。

当然造成顾言这样子的情况，还有一点重要原因，那就是他所学专业是计算机，他从事的工作是程序员，在互联网行业，加班熬夜，总是屡见不鲜，也许耗时长，就能让互联网老板减少日益下滑的财政收入吧。

算了，那都是前尘往事了，不提也罢。

顾言以为只有他们行业是这样，没想到其他行业也有类似的情形。

大概是打工人对于工作天然怨气吧。

.......

夜晚，天气转凉。

顾言乘坐电梯一路向下，电子屏幕里的数字连续跳动。

到最后只听到叮的一声，顾言重新来到了一楼。

此时白塔已经是一片冷清，大部分的房间都已经熄灯，只有少数工作人员仍在加班。

马路上一片寂寥，有一个中年男人站在西北门门口。

他头顶中间光溜溜的，一身灰褐色制服，看起来像是白塔的保安。

他胸口挂着一块小小的工作牌，上面写着他的名字，戴志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