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东走向前，他拿出了腰间银手镯，给方启套上。

这是执行部医生特有的禁魔手镯，佩戴者无法使用任何能力，也无法调动体内的原力。

向东像是长舒一口气，他瘫软在座位上，他在一天内连续使用两次能力，这对他的身体是消耗很大的，无论从精神上还是肉体来看，他头脑一阵晕眩，向东知道，鬼化的副作用来了，他现在只想回家好好睡一觉，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向东需要把方启带回白塔。

“还好你投降了，要不然我还真不一定有能力制服你。”向东说道。

方启耸了耸肩膀，一脸无所谓，直到走到向东身边才说道：“呵呵。”

他这句话仿佛在说，你当我是白痴吗？

你现在说出这句话来，就会让我懊悔，先不说你此前展现的实力，只要向东保持一定时间鬼化状态，配合那位未知能力的少年，自己被抓住只是时间问题。

顾言走到方启身边，他拍了拍这人的肩膀，说道：“你也许不知道，我这位前辈，他脑回路跟常人不同，可能是个白痴。”

“不是可能。”方启补充了一句。

......

白塔，审讯室。

“你是谁？”

“方启。”

“我是说身份。”

“嗯，我是一名三无人员。”

“三无人员？”

“无业，无钱，无定所，三无人员。”

顾言点点头，原来方启口中的三无人员是这个意思。

“真没想到会是你来审我。”方启一副既来之则安之的表情，似乎还打算在这里久住。

“请你不要岔开话题，这里是审讯室，不是你聊天的地方。”托你的服，还没开始上班，我就要加班，顾言心里默默吐槽，因为方启的缘故，顾言、余炎平等人都要临时加班。向东因为太累，先请假回家睡觉了。

“听说这是你第一天上班，刚成为医生，就满嘴官腔，你看来很有前途哦。”

不是第一天，明天才是我上班的第一天，顾言心里默默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