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

王立戴上了手套，又拿起防尘面具，“行了，剩下的就让我自己找答案吧。”

穿戴完全，王立站在陈处长的面前，“我就是特调组的王立。”

此话一出，陈处长眼神下意识睁大，看到这反应，王立知道他听过。

“听过我名字吧。”

王立在挑选称手的家伙，陈处长一直看向这边，他原先以为这是仓库里面的东西。

“你要干什么，杀人是犯法的。”

王立拿起了一把钳子，来到他的身后。

“谁告诉你有特调组的。”

“我不知…”

话还没完全说完，指骨断裂的窸窣声，被疼痛产生的叫喊掩盖。

“我向来不喜欢说第三遍，谁告诉你有特调组的？”

“啊！真不知…”

刚刚是右手大拇指，现在是食指。

“谁和你报信的？”

“啊！是，是周局长告诉我的，我之前真的，真的不知道。”

中指。

“已经是第二个问题了，谁和你报信的？”

这次回答的很快，“周局长让我躲…躲到国外，说我提交的案子出了问题。”

“秦始皇陵的案子？”

“对，对…”

“我真的只知道这些…”

王立打开了手机，拨打了张局的电话，将手机拿到了陈处长的边上。

电话接通了，王立打开了免提。

“说。”

陈处长不知道对面是谁，但现在已经容不得他考虑了，“是周局长让我躲到国外，说我提交的案子出了问题。”

“张局，听见了吗？”

“救我…”王立嫌吵，又给他堵上了。

“周杰强还不能动。”

“理由。”

“他文物局局长，现在动了不好收场，而且没有好用的理由，要是拿这个事情，那特调组的…”

“我以反恐队指导员身份，申请国安局张局长协助我工作，将涉嫌危害民众的文物局周杰强逮捕审讯。”

这身份拿出来，张局知道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你放心，我不动他，但你要给我审出个满意的答案。”

“行。”

电话对面还没来的及松口气，又一个送命的问题。

“你需要多久？”

“一个月。”

“半个月。”

“半个月太…”对面突然不说话了，“行行行，半个月。”

“这次我只是小小的提个醒，官场上的事情给你点面子，名单你那有，知道该怎么做吧？”

“知道。”

“这个陈伟，”王立拿钳子敲了敲他的脸，“审讯时畏罪自杀，照片到时候给周局他们看看。”

陈伟听到后嘴里一直呜呜的想要说话，但王立已经挂了电话。

“没办法，你已经知道了我的事情，就只能死了，做任何事情前都应该有考虑，不要说什么身不由己，不是我让你在这个位置，也不是我让你往上爬，而是你，是你想拿我和兄弟们的命去为了你的前途，我孤家寡人一个，就这几个兄弟，我拿你和你家人命去升官，你会高兴吗？”

陈伟一直在摇头挣扎，王立给他拍了张照片。

“放心，一个都不会少的，你不是当狗的吗？去给你的主人探探路。”

拿起一旁的锤子，一下，一下…

直到他的灵魂飘了出来，发现王立盯着他，神情只剩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