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已半月有余未见王爷了,甚是想念,又听说王爷被锁,很是担心,便来看望王爷了!”陆小芸也是满脸关切。
“本王无事!以后没什么事,不要来书房打搅本王!”赫连城一脸严肃地说道。
“是!”长孙雪儿和陆小芸恭顺地应着,转身走了。
走到门口时,二人同时转身看了张仙玉一眼!
那眼神,不禁让张仙玉在心底打了个寒战!
“六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自己的夫人呢?人家巴巴地来关心你,你这什么态度嘛!”张仙玉朝着赫连城一通责备。
赫连城抬起头,眼神有些冰冷:“第一,她们并非本王夫人;第二,本王对自己府中之人的态度,用不着你秦国公主来置喙!”
“你怎么这么不讲道理!”张仙玉生气地背着赫连城坐下。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她想起长孙雪儿和陆小芸走时看自己的眼神,她可不想无谓树敌!
“兰儿!”张仙玉大声喊道。
于兰儿应声而入:“公主,有什么事?”
“兰儿,你回宝华宫一趟!”
张仙玉招招手,于兰儿附耳过来,张仙玉对着于兰儿悄声嘱咐了几句。
“是!公主,兰儿去去就回!”于兰儿带着郑海走了。
夜幕降临时,于兰儿回来了,交给张仙玉一个奇特的三角皮制袋子,张仙玉接过,斜挎在腰间。
这一夜,张仙玉又失眠了!
她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好几次,赫连城以为她睡着了,准备如前日那般抱她去床上歇息。
谁知,手刚碰到张仙玉,张仙玉便睁开眼睛,给他一个恶狠狠的眼神!
赫连城只得作罢,陪着张仙玉就这样一直坐到天明!
天刚蒙蒙亮,张仙玉便叫道:“郑江郑海,去把何太极给我找来!”
郑江郑海应声而去。
不多时,何太极被带到了张仙玉面前。
“郑江郑海,你俩出去把门关上,守在门口,有任何人闯进来,本公主唯你们是问!”张仙玉一脸严肃地说道。
“是!”
郑江郑海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屋内只剩下赫连城、张仙玉,还有何太极。
“何太极,我问你,那个时浅到底找到没有?”张仙玉一脸怒气。
“回公主,有眉目了,小的正准备去接他呢!”何太极答道。
“有多远?”张仙玉追问道。
“离京城大概四十里。”何太极说道。
“何太极,本公主现在命令你,立刻出发去把那个时浅带到我面前来!一个时辰之后,要是没见着时浅,本公主就让你的脑袋像这个花瓶一样!”
张仙玉说罢,掏出腰间三角皮制袋中的物件,握在手中,那正是她来东岳前,在T国买的那把小型手枪!
只见张仙玉拿着枪抬起右手,朝着桌上一个一尺多高的陶瓷花瓶动了一下手指,立刻“砰”地一声大响,桌上的花瓶碎成了渣渣!
何太极看着桌上的碎花瓶,腿一软,瘫坐在地,被吓懵了!
张仙玉走上前,用手中的枪抬起他的下巴,冷冷地说道:“何捕头,本公主再说一遍,一个时辰后,时浅要是没出现在我眼前,我就让你的脑袋跟这个花瓶一个样!听明白了吗?”
“明白,明白……”
何太极点头如鸡啄米:“小的现在就去,马上就去!”
然后,连滚带爬地打开门,跑了出去。
赫连城瞪大了眼睛,看着张仙玉握在手中的物件,惊奇地说道:“这是何物?”
张仙玉将枪收进腰间的皮制袋中,说道:“这是手枪!是我们家乡的一种防身之物!”
“是如何制作的?怎生如此厉害?”赫连城好奇地追问道。
张仙玉不想再解释,坐在椅子上,戴上耳机,闭上双眼,听起了音乐!
不知过了多久,张仙玉小寐醒来,见赫连城又在看书,便问道:“六哥,过了多久了?”
“一个时辰早过了!”赫连城答道。
“嘿,这个何太极,难道不怕脑袋开花吗?”张仙玉怒嗔道。
正说话间,院中传来何太极的声音:“公主,我找到时浅啦!”
张仙玉抬眼一看,只见何太极背着一个腿脚不便的白发老人,气喘吁吁地奔驰而来!
放下老人,何太极也累瘫在地!
张仙玉看着白发老人,一脸狐疑:“您是时浅?”
“草民时浅,不知公主……”
“太好了!快帮我打开这铁链!”张仙玉连忙伸出左手。
不消一盏茶的功夫,张仙玉的左手自由了!
她开心地搂着于兰儿又蹦又跳,大声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