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着赫奇帕奇桌子上的沃尔娜挥了挥手,她坐下来开始吃饭,拍开四处乱飞的蝙蝠时,凑巧看到铂金级长马尔福路过时拍了拍斯内普的肩膀。
原因海卡特大概猜的到,最近的两节魔药课上,魔药教授斯拉格霍恩盛赞斯内普的魔药天赋,她还能记得教授夸赞时脸上抖来抖去的胡须。
在用餐时间没有结束的时候,这个曾经跟自己一样在斯莱特林无人问津的男孩身边就出现了几位一年级的学生,甚至还有高年级的和他说话,他都以一种骄矜的姿态颌首回应了下来。
海卡特暗暗感叹,呵,这回斯莱特林里的落魄户可就剩下自己了,但也还好,他们摸不清自己的布莱克,和马尔福的未婚妻纳西莎的布莱克有没有关系,倒也没有什么人过来像之前欺负斯内普一样拿言语嘲讽自己。
其实海卡特很想把晚宴桌上那个硕大的烤鸡拆一个腿下来啃,但是看着优雅的同桌们,最后只能遗憾的给了烤鸡一个全尸。她决定了,下次就先学切割咒,割下来的,文雅多了总能吃了吧。
回到休息室海卡特不打算回宿舍躺着,那个格林格拉斯总是推门而入一顿抱怨,叮叮当当的收拾东西。
然后走的时候不关门,烦得很。
所以海卡特更喜欢呆在休息室里,当没人时她会捡别人丢弃的报纸看。
她正在角落的沙发上瘫着,努力确认报纸上的单词是什么意思,就听到休息室的石门发出了声响,她从沙发背上仰过头去看了一眼。
就见斯内普一瘸一拐的捂着肩膀走了进来,他没看到角落里的海卡特,休息室不是很明亮。
看休息室没人,他就凑到壁炉前的一个沙发里坐下掏出一个玻璃瓶,似乎想要倒出点什么。可是扣在掌心好几次之后什么也没有倒出来,气的他把那个玻璃瓶子甩的远远的。
斯内普把肩膀处的衣服扒开了一大半,海卡特看着都疼,一大片破了皮的擦伤在他的肩膀处渗着血丝。海卡特捡起那个玻璃瓶,是白鲜的味道,只不过好像没有那么浓。她回了趟寝室,把那次差点失明时庞弗雷夫人送给她的白鲜香精拿了出来递到斯内普手边。
“省着点用,没多少了。又是那个自大眼镜男还有那只傲慢狗做的吧?我现在都躲着走,要我说啊,就是他们贪图伊万斯的美貌才针对你的,他们的行为才像黑巫师呢。”
看着递到手边的水晶瓶,斯内普满脸阴郁,看了看这个比自己在斯莱特林混的还差的同学又想了想她对那些人的称呼,终是伸手接了过来“我会还你的”
“嗯好的,需要我帮忙吗,你后背也有”没等斯内普同意,海卡特就向下扒着衣服拿手指蘸着香精抹了上去,就听“嘶”的一声吸气,手下的男孩像只虾子似的猛地向前拱了一下。“芨芨草占领了你的大脑吗?你是不是吃了盐焗没有洗手!”
海卡特尴尬的回忆了一下,好像是的,自己还夸赞那个盐焗蛋非常的有创意,之前都没有吃过。
尴尬在两人间流动,斯内普裸着半个肩膀向前探身,海卡特伸着一只手似乎想抓住那只瘦削苍白的肩膀。
回眸间怒目而视的黑发苍白男孩,和雌雄不可辨撕扯对方衣物的追逐者,这就是纳西莎走进休息室时看到的画面“啧啧,注意影响”最后看了好几眼后纳西莎用她那清冷的态度提醒了一句。
海卡特尴尬的支着手在一边,直到斯内普涂完他够得着的区域把水晶瓶塞回她的手中。
遗憾的看着斯内普整理好衣物抱怨着“脑子里都是芨芨草的巨怪,真难得她居然还知道应该用白鲜香精!”冲回了自己的寝室。
一只手捏着只剩一个瓶底的白鲜香精一只手捏着斯内普甩开的玻璃瓶,海卡特祈祷斯内普会记得还自己多一点。
他就像海尔波在半路遇到的有着毛心脏和跳跳坩埚的男巫不是吗?海卡特犹疑了一下,还是别像了,那个男巫最后选择了留在大海里,没有跟着海尔波踏上最后的沃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