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向玉环两人匆匆一礼道,“少夫人、少奶奶但请放心,不会出什么事,只是比较着急罢了。”
玉豪把姝琪交托给环儿,转头和汪林向马车奔去。
汪林一指旁边停着的辆半新不旧、不打眼的马车,两人一跳而上,直奔太子别院。
汪林在车上半跪着躬身行礼,向玉豪禀道,“是田文清,被人告了虐jian致残、致死,前后七八年的时间,估计是门客孔飞若的院子,在他远房亲戚名下,之前还换过几次地方。
知道的有八九十个小女孩送进去。就这个跑了出来,叫什么何昭容的,身上血淋淋的,有的地方已溃烂不堪了,偏偏拦住侯爷的车子喊冤,就在迎春大街路口,正是人来车往的时候……”
展玉豪心底已经了然,侯爷这是被人设计了,这件晦气被贴上,往下撕,不小心就要被剥层皮。
这个田文清,就是那个都察院的副都御史,赵王的核心小圈子成员之一。
这个旺炭,太子这边大体知晓,也在悄无声息的暗查,只是人和事太阴毒,只得隐忍不发,等待时机,不成想却被以这种方式冷不丁揭出来,转手扣到侯爷头上,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之前方雨晴的事,因为玉环的力挽狂澜,赵王那边没掀起什么风浪,倒是偃旗息鼓,消停下来。
太子这边是巴不得无事,只求能消停,求稳,求平静无波。
自己本就是占着大义一方,无需任何,只要安心做好分内事,无大错,时候到了,自然顺利继位。
所以时局越安稳,对自己越有利。
其他人却恰恰相反,巴不得搅混一潭水,才能浑水摸鱼,无风也要升起三尺浪。何况这次,不知是谁,创造了这么好的一个机会。
这件事,表面上当然是太子一系撕下赵王系一只臂膀,给展玉豪让位。
一直以来,呼声不断的展玉豪是副都御使的人选之一,大家都心中有数。
但是,就是赵王和田文清自己,也不相信此事出自太子之手,原因无他,只是因为出手与太子无利。
必还有个第三方,在暗处窥视着,等着看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戏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