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红一愣,差点没反应过来。
一起玩?是那个意思吗?
张启山微微蹙眉,看着寿生兴致勃勃的模样。
他仿佛已经想到寿生情动的……啧…
二月红想拒绝,但看到寿生的脸又止住了。
一时间,空气寂静。
寿生撇撇嘴:“一起玩又不会掉块肉,小气”
二月红和张启山对视一眼,他果断把这个坑推给张启山。
“如果你想的话,可以和佛爷一起探讨”
寿生侧头看向张启山,“你会?”
二月红看着张启山一板一眼的模样,笑了。
“正因为没经验,所以要一起探讨”
男人聚在一起,说些荤段子是常有的事。
只不过披着正人君子的皮囊,说东西含蓄了些。
张启山有一回被作为话题中心。
这是在之前绝对没有发生过得事情。
他看向寿生,顶着寿生露骨的视线,默默偏开头。
空气中静了一会,寿生突然开口。
“对了,我想管你借个人”
寿生这话是对二月红说的。
二月红问:“谁?”
寿生突出一个名字。
“陈皮”
二月红一愣,下意识摇头。
“我就他一个徒弟”
寿生皱眉:“你想什么呢,我宅子阴气太重,想要个八字硬的镇镇”
二月红看向寿生,似乎也想起他杀气太重,不适合镇宅。
陈皮嘛,八字确实硬,戾气也重正好好镇宅。
寿生不是骗人,他那宅子确实有些古怪。
每每夜里总有阴风,不是把窗户吹开了,就是有死鸟撞到门。
他实在懒得一遍遍关窗。
正好今天看到二月红,管他借个人。
二月红答应,酒局散了就将陈皮打包送去了生府。
陈皮背着自己瘪瘪的包袱,站在阴森森的宅子门前。
此处宅子背阴,院子里种满了黑色的花,明明空间很大,却一个下人都没有。
处处透着诡异。
陈皮又想到里面住了个神经病,神经大条的他第一次产生抵触的感觉。
他在门口站了许久,最后不耐烦的走进院子。
刚走两步,就觉得头重脚轻。
陈皮眼前发黑,一头倒在地上,昏了。
寿生听到声音从屋里走出。
“呦”
他走到陈皮身边蹲下身,啧啧两声。
“这曼陀罗果真好用”
陈皮要是早早进来肯定不会晕倒,但谁让他在门口站了那么半天,吸了那么多毒气。
寿生拿出药粉往他身上撒了点。
他懒得挪陈皮,索性就让他在院里躺着吧。
寿生打着哈欠回屋睡觉。
而陈皮,惨兮兮的躺在院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