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生意料之外,自己还是和九门有了牵扯。
或者说,只要是在长沙城干这行的,都必须和九门有挂钩。
谁都不能例外。
或许是为了化敌为友,张启山居然屈尊降贵给寿生发了拜帖。
寿生也觉得稀奇,他坐在椅子上,左右摆弄着拜帖。
闲来无事,一下一下抛在空中玩。
张启山…山字辈的。
还有他身边的那条狗,也是山字辈的。
多稀奇啊,叛逃的都聚在长沙了。
长沙是什么,贼窝吗?
寿生犀利点评。
他站起身,他一身中山装,后腰背着两把双头斧。
那是他用的最趁手的武器。
一下就能把人脑袋砍碎。
寿生原本有一把黑金短刀,但那刀留在张家了。
他不紧不慢的出门。
……
一小型帮派地盘,寿生一个人拿着斧头从前边砍到后边。
一路火花带闪电,脑壳横飞。
他随手抓着一个人的头发,把他摁在桌子上。
沾满鲜血的斧头抵在他的后脑上。
寿生轻轻问道:“长沙城里,谁最厉害?”
那男人早就说不出来话了,他被吓得涕泪横流,淅淅沥沥的液体渗透裤子滴在地上。
寿生的眼神瞬间变化,杀意骤起。
他举起斧头,砰得一声,脑花四溅。
可寿生仍觉得不解气,他一下一下举起斧头,直到将桌子砍烂。
他随手甩了甩斧子上的碎肉,擦了把汗,随后看着满地狼藉,满意笑了下。
他晃晃悠悠的走了出去。
直接去赴张启山的宴。
醉红楼,二楼雅间的门被人大力踹开。
站在门口的张日山差点被拍扁。
屋里的人视线都被吸引过去。
只见,寿生手里拿着两把还在滴血的斧头,晃晃荡荡朝桌子走来。
解九微不可查的往后撤了撤。
寿生走到桌子旁,随手拉过一个椅子。
哐当一声,斧头被扔到桌子底下。
寿生疲倦不堪的靠在椅子上。
张启山与解九对视一眼,随后看向寿生。
“刚杀完人?”
寿生语气不善:“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