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耐了啊!”
“长本事了啊!”
“学会吓唬你爸了啊!”
“爸~”
“别,我不是你爸,哪有这么吓唬亲爸的?”
陈煦:“或许,您是我认的干爹?”
陈父:“……”
原来,就在刚才,“贞子”从电视屏幕里爬出来的时候,两人发出了超高分贝的叫声。
在陈煦惊恐的目光下,天花板上的灰尘簌簌下落,墙皮一块一块地往下掉,像是楼要塌了。
他连忙叫停。
在了解到事情的真相后,陈父微微一笑,举起了慈爱的手掌……
一旁,牛本道靠在沙发上,悠闲地端着一瓶冰红茶,细嗦细嗦地品味着。
这时,他目光扫到书桌上的神龛,走了过去。
“这供的啥玩意儿啊,一个灰不溜秋的方盒子?里面装的啥?”
说着,将它拿了起来,使劲晃了两下,没听见什么声音,好像是实心的。
陈煦张大了嘴,想开口阻止,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牛本道还拿着在桌角磕了两下,发出“咚咚”的声响,听得陈煦眉头直颤。
‘这人完了,依这AI小心眼的尿性,怕是他安生不过今晚……’
陈父也数落累了,看见这一幕,不由皱眉。
“咱家什么时候多了个这东西?”
“爸,这就是那个快递呀,拆开后我发现,就是寄给我的。”
“哦,我想起来了,可是,你把它放在这里面是干啥,我怎么看着这么别扭呢。”
说着,上下拍了拍神龛。
“好家伙,实木的,这啥木料啊,看着做工挺精致,花了多少钱?”
牛本道插话,神色一本正经:
“年轻人不懂事,什么来历不明的怪东西都敢放进这里面,当心惹了什么脏东西。”
“都说请神容易,送神难呀~”
他还故意拖长了音调,一副有识之士的样子,看得陈煦牙痒痒。
‘这个骗子!’
生怕陈父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他科普道:
“这个玩意儿叫神龛,用来供奉神像或神主的小阁子,有很多种,这个无垂帘,有龛门,算是神佛龛的一种,顾名思义,就是用来供奉神佛的。”
“但是……”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
“就算是神佛,也是有善恶高下之分的,要是供奉的是什么混乱邪恶的野神,到时候恐怕会弄巧成拙哟~!”
“啊,这么严重?小煦,你快把这玩意儿丢了!”
陈父大惊失色。
其实,要说他有多信这些,倒不见得,但是,听“专家”这么一说,总感觉心里发毛。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观点,他希望陈煦不要接触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陈煦瞥了一眼穿着道袍的骚包年轻人,对陈父说道:
“爸,你先别急,我有些事等下再跟你说。”
牛本道:“有什么事不能现在说?”
陈煦毫不客气回敬:
“因为有外人在场不方便。”
见现场气氛有些僵硬,陈父赶忙打圆场。
“哎呀,你们吵什么嘛,烦~死~了!”
说完还跺了跺脚。
牛本道:“……”
陈煦:“……”
“咦?”
牛本道眼尖,发现了陈煦放在角落的几本书。
“你高三了呀,明年高考了吗?”
陈煦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
“啧啧,好好努力吧,这可是人生的一大转折点,想当年……唉,不说也罢。”
陈煦:“那就不说了。”
牛本道:“???”
“咳咳,其实,稍微讲一讲也没关系,又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
陈煦:“大师您这么忙,一定还有很多事要做吧,今天的出场费我包了,还是早点请回,不打扰您清修了。”
牛本道:“……”
“其实,也不是那么忙……”
这时,一旁的陈父两眼放光:
“大师,您对高考也有所涉猎吗?”
一见主事的发话了,牛本道又支棱起来了。
“咳咳,只是略懂,毕竟,我是渝州当年的理科状元。”
???
!!!
一石激起千层浪。
陈父目瞪狗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