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琦看着温盼盼脖子上的勒痕,才知道,真正让温盼盼致命的是那勒痕,在温盼盼掉水前,己被人勒死了。是谁呢?难道会是赶车的车夫?这个车夫是谁?
陈琦与崔勇进一时蒙了,好好的温盼盼居然死了,旁观的人都拉住二人不放,以为温盼盼是他二人杀死的。陈琦好半会醒过神来,连忙拿出皇城司的腰牌,众人才知是皇城司在办案。
不一会,己有开封府的捕快来,陈琦与崔勇进将温盼盼的尸体交给开封府的捕快,交待开封府的捕快,先将温盼盼尸体运到开封府,并不得随意处理。然后一商议,便赶回琼玉楼。
琼玉楼的掌柜还不知道温盼盼己死的事,陈琦与崔勇进问他,温盼盼是去哪里。
掌柜的不明就里,只好实话告诉二人,今日午后,有自称开封府的官爷来说,晚上要请温盼盼去齐王府演出,并且还拿出一绽银子作为定金,要是换了是其他一般人,掌柜的自然会拒绝,可对方是开封府令、当今齐王,掌柜的哪敢拒绝,何况还有一绽银子,那一绽银子就足够包下温盼盼两天了。
陈琦脸色严峻道:“那人真是开封府的人?或是齐王府上的人?”
掌柜道:“那人是拿出一块腰牌晃了一下,小的没有看清楚,但他自称是开封府的官爷,小的也不敢多问。”
后来,温盼盼上了马车,陈琦与崔勇进都知道了。听到是开封府的人请了温盼盼,陈琦与崔勇进不由得着了急,温盼盼的尸体还要捕快运到开封府呢。
两人连忙兵分两路,陈琦回皇城司报告,崔勇进去开封府。
白依清并没有回到皇城司衙门,而是去了秘密据点轻语轩,到了轻语轩,李继隆、焦广平、扶长贵都在,令白依清意外的是张文直也在,看到张文直,白依清很是欣喜。二人之前朝夕相处,分开一两天好似一两年未曾见面一般。
但白依清明白,既然张文直回来,肯定是有新的发现。果然,张文直说了刘初八的行踪,对刘初八来回走动的事说了,最后张文直道:“刘初八在此地反复走了几次,此处肯定可疑。”
李继隆听完,便向白依清问道:“依清,你怎么看?”
白依清想了想,道:“我们当初放了刘初八,就是希望通过他找到辽国细作在汴梁的据点。几日后,他才到这里徘徊不定,内心在矛盾,此处肯定可疑。如果刘初八没有发现我们在跟踪他,他在此处徘徊,我猜此处应是辽国细作联络之处。”
扶长贵道:“为何当初在狱中,刘初八没有说出来这个地方呢?难道当时刘初八对我们有所隐瞒?”
焦广平也道:“如果如长贵所言,这刘初八倒不是个简单的人,当初我们可小看他了。”
白依清想了想,道:“会不会,刘初八本来就不知道这个地方,是他出来后才知道这个地方的呢?”
焦广平道:“不管怎样,既然刘初八知道些事情,我们就从他嘴里把这些东西挖出来。”
白依清道:“国舅爷,各位,我有个建议,既然此处有可能是辽国细作联络之地,我们就加派人手在此监视,看有什么可疑的人,到底哪个店铺又是他们的联络地点。到于刘初八,暂时还不惊动他,看他还有多少秘密瞒着我们。”
李继隆也正是这个想法,不谋而合,自然赞成白依清的说法。道:“因为我们还不知道具体是哪个地方,所以我们的人员还不能被他们发现,必须安排精干的人员才行。”
李继隆想来想去,没有合适的人选,便只好又要白依清负责。易相成、张文直、石生宝、解干才几个得力人员守着一个刘初八,有点浪费,便将石生宝与解干才调回来,配合白依清。
李继隆便要张文直早点回去,怕引起刘初八的怀疑。白依清与张文直本想说说二人之间的话,但李继隆这么一说,二人只好作罢。
焦广平与扶长贵今日去了开山摔跤场,开山摔跤场因为前几日,从暗室密道里找出陆显德等人来,大家很是恐惧。虽说继续营业,但并没有多少人去观看,程开山也并没有在场内,摔跤场便早早关了门。
白依清便与李继隆、焦广平谈起,自己和曹彬的一番对话,听完,李继隆陷入沉思,半晌道:“曹大人不愧为我大宋之名将,一言说尽我大宋与辽国之长短。我大宋目前首要便是要收回幽云十六州,这是大家的共识。收回了幽云十六州,有了山川形变,便可以将辽国阻挡在草原之中,我中原便无隐患。只是现在幽云十六州尚在辽国手中,这地形之优势在辽国手中,对辽国来说,亦是阻挡我大宋禁军的一道铁闸呀。”
白依清道:“我回来的路上也在想,辽国骑兵有优势,我大宋虽无法像辽国那般,全部都是骑兵,但我们可以举全境之力,建立一支精锐的骑兵,人数贵精不贵多,三五千人即可,这支骑兵战时只把他们作为尖刀使用,主要作用便是撕开一道缺口,讲究快准狠,不参与攻防战与相持战。”
焦广平鼓掌赞道:“这个主意好。“
李继隆道:”这个想法,我也曾有过,只是对这样一支骑兵没有精准定位。况且这也需要优质的战马,这战马从何而来呢?“
白依清笑道:“国舅爷,您忘了那个李继迁吗?他不是愿向朝廷进贡五千匹良马吗?再想点其他办法就可以了。“
李继隆道:“是,差点就忘了这个。”
白依清又道:“为了提高战马的耐力,我们也可以借鉴辽国的,他辽国打仗的马与装运粮草的马分开,我们就一个骑兵安排二至三匹马轮换,全部用于打仗,那不就比辽国更胜一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