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王伸眼前一亮,只见前面一红一绿两个曼妙的背影展现在二人面前,只见那二人背影婀娜多姿,煞是迷人。
张文直看得眼熟,这不正是赵花容与柴雨婷吗,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白日里刚从灵宝宫里分别,却又在这里看到,张文直本想离开,但见王伸急步向赵柴二女走去,又生怕二女有什么不测,便又跟着上去。
王伸刚走到赵花容与柴雨婷二人,便去拉二人的衣角,口中喊道:“两位姐姐,去哪玩呢?”
赵柴二女回过头来,并不认识王伸,柴雨婷怒道:“你是谁?”
王伸与史怀严也并不认识赵柴二女,只当是一般的千金女子,见赵柴二人容貌天姿国色,色迷迷地道:“别管我是谁,只要你俩让本公子开心了,你两想吃什么,想去玩什么,本公子爷全包了。”
听到这话,赵花容笑了,道:“哟,这么大方呀?可是以为本小姐吃不起玩不起?”说完面容一沉,叱道:“谁稀罕你那两个臭钱了,拿开你的臭手。”衣袖一甩,将王伸的手拂开。
史怀严见状,上前恶狠狠地道:“真是不识抬举,你俩可知道这位公子是谁吗?”
柴雨婷故意问道:“是谁呀?”
史怀严神气道:“这位公子爷可是官家身边红人,宫苑使王继恩王公公的义子王伸王公子。只要你俩让王公子高兴了,保你二人吃穿不愁。”
王伸得意地看着赵柴二女,以为二人会露出惊讶的神情。听到王伸二字,赵柴二女常在这京城街头玩,对名字却是熟悉。赵花容笑道:“都说京城有一恶少名王伸,吃喝嫖赌样样俱全,专门糟蹋良家女子,莫非就是你?”
王伸恼羞成怒,一掌拍向赵花容,口中道:“既敢骂公子,真是吃了豹子胆了。”
王伸只是一纨绔子弟,赵花容多少还练过几下功夫,岂能让王伸打到,赵花容看准王伸的拳头,一把扣住王伸的手腕,往下压,王伸顿时疼得身体直往下蹲,口中唉哟喊个不停。
史怀严见王伸吃亏,连忙来帮忙,柴雨婷挡住史怀严,史怀严虽说功夫不高,但好歹也是禁军出身,比起柴雨婷来,自然高出不少,柴雨婷哪是对手?
见柴雨婷不敌,赵花容松开王伸来帮柴雨婷,王伸连忙退到一边,对史怀严喊道:“给我狠狠教训一下这两个恶婆娘。”
赵花容与柴雨婷二人对史怀严,史怀严想起刚才王伸说自己功夫不济的话,如果连两个女人都打不过,真应了那句话,史怀严使出全力来,赵柴二人几次差点就被史怀严打到。
张文直见状,连忙冲上前,口中喊道:“两个大男人,欺负两名弱女子,真是恬不知耻。”
王伸闻言,恶狠狠地道:“哪来的臭小子,少管闲事,否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见张文直来势凶猛,本伸出手来拦的,双赶紧将手缩了回来。
史怀严一掌正拍向赵花容,张文直看得真切,一拳向史怀严后背打来,如果史怀严不避,张文直的拳头肯定会击中史怀严,史怀严只好转身格开张文直的拳。
赵花容见是张文直,想起在灵宝宫的情景,道:“谁叫你来帮了?”
张文直并不搭理赵花容的话,只是挡在赵柴二女身前,不让史怀严近身二女。
刚才那一拳,史怀严便知张文直一身功夫不差,便道:“禁军办差,你走开,不然小心告你一个妨碍公务。”说完,从怀中拿出禁军腰牌来。
张文直不由得好笑,道:“好一个妨碍公务?我倒想知道,你今天办的是什么公务?”
史怀严一听,情况不对,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王伸却没听出异样来,道:“什么公务,哪能让你知道,识相的,快滚开,不管闲事。”
张文直道:“这闲事,我偏就管定了。”
柴雨婷也是个不嫌事闹得大的人,在一边拱火道:“就是,他这闲事就是要管,王公子,你奈他何?”
赵花容嗔道:“妹妹,我俩的事还要他来管?”
柴雨婷打趣道:“妹妹,有人保护还不好呀?张公子,你可得保护好我家好姐姐。”
史怀严见三人见乱不惊,便知三人也不是简单人物,便放缓语气,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柴雨婷抢道:“你是禁军,张公子也是禁军呢。至于我俩吗.....”柴雨婷故意停住不说。
赵花容心里一赌气,对着王伸、史怀严二人道:“狗眼看人低,本小姐姓赵,家父乃当朝宰相赵普,我妹妹姓柴,她父亲乃当今郡王。”
史怀严一听,头都大了,前日得罪了齐王,今天却又得罪了宰相与郡王,这些人哪一个他惹得起,便拉着王伸要走,口中道:“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大人不记小人过。”
王伸想起王继恩要自己少惹事的话来,何况对方可都是宰相、郡王的千金,更不是好惹的主,便打了退堂鼓,但嘴里硬道:“宰相、郡王又有什么了不起。”
王伸得罪得起,史怀严得罪不起呀,便拉着王伸道:“公子,我两另外开心去。”王伸也顺势下台,道:“罢了罢了,本公子今天心情好,不与你们一般计较。”
张文直想着自己的事,便也劝着赵柴二女。赵花容还恼怒着张文直在灵宝宫的事,但又想父亲刚才一番话,便也作罢,只是板着脸,不理会张文直,与平日一见到张文直便喜笑颜开的样子径若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