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时,太阳才刚刚升起不久,东城区的九座府邸中却先后接二连三地发出了慌乱至极的惊呼声。那声音凄厉且惶恐,仿佛一把尖锐的利箭,瞬间将清晨的宁静祥和无情刺破。紧接着,大批的官兵如汹涌的潮水般急速涌入,旋即对此事展开了紧张且细致入微的调查。然而,历经一上午漫长而详尽的勘查与抽丝剥茧般的分析,竟然丝毫未发现任何有价值的蛛丝马迹。在这咸阳城中,如此重大且充满诡谲色彩的事件,恰似一场狂暴的飓风,刹那间传遍了城中的每一个角落,自然是闹得人尽皆知。街头巷尾,人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或惊或疑,纷纷揣测着这背后隐藏的真相与缘由。而除了赵尧本人,还有一人心中犹如明镜一般,清楚地知晓此事究竟系何人所为。
在东城区的一处清幽府邸中,司马错端坐在书房内,表情严肃。他手中紧紧握着一卷竹简,上面记载着事情的详细经过。他的目光深沉而凝重,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思索和忧虑。每读一行字,他的眉头就皱得更紧一些,最后只能无奈地深深叹息一声。他那张历经沧桑的脸上,此时充满了复杂的情感,让人难以琢磨。司马错心里明白,这一切都是赵尧在幕后操纵。尽管他对赵尧的所作所为心知肚明,但他却选择保持沉默。他知道,即使把这些真相公之于众,在当前复杂多变的形势下,要想直接对抗赵尧也并非易事。只有修真界的顶尖高手亲自出马,才有可能有一丝胜算。然而,即使这样,谁又能保证这位出手相助的人一定能战胜赵尧呢?毕竟,赵尧的实力深不可测,很难预测胜负。况且,换个角度来思索,这样的局面也并非全然毫无裨益。这群纨绔子弟长久以来,倚仗着家族的显赫权势,飞扬跋扈,肆意妄为,横行霸道地欺压百姓。他们的种种劣迹恶行,早已令民众怨声载道,苦不堪言。相信此次赵尧雷霆万钧般的凌厉出手之后,或许能够给这群嚣张至极的人一个刻骨铭心的沉重教训,让他们在未来的日子里有所忌惮,收敛许多。
而事实上,赵尧目前的确已毫无畏惧。回溯往昔,上一世的他,因缺失精妙绝伦的身法作为倚仗,每逢深陷困境,只能选择以命相搏,凭借着一腔孤勇和悍不畏死的决然决心艰难地砥砺前行。前两次面见秦王之时,他更是谨小慎微,如临深渊,如履薄冰,丝毫不敢有半分肆意放肆和僭越之举。可是现今的情形已然截然不同。他幸运地拥有了超凡脱俗的身法傍身,这使得他在直面危险和困境时,拥有了更多的抉择和退路。在能够顺利脱身的情况下,便无需再进行惨烈决绝的生死拼斗。正因如此,他如今已然无所顾忌,行事愈发果敢坚毅,雷厉风行。
东城区的风波于咸阳城沸沸扬扬地热论了整整一个月,方才渐渐趋于平淡。在这漫长的一个月时光里,赵尧始终未曾主动去找过司马错,而司马错也谨遵彼此之间那份无形的默契,不曾去打扰赵尧的生活,仿佛他们两人之间不存在任何的关联,毫无一丝一毫的牵连,而两人都很清楚因为常威的事情,两人心中都产生了隔阂,毕竟司马错是常威的亲舅舅,赵尧杀了常威,司马错心中还是有些许记恨赵尧,而同时他也明白赵羽在赵尧心中的位置,所以常威也是罪有应得,也许从此之后两人再无交集,便是对两人今后最好的结局。
在这段时日里,赵尧将自己的精力全部集中于对城中所有赌坊的整顿事宜。他以果敢坚毅、毫不迟疑的手段重新接手了这些生意,并且雷厉风行地推行了一项重大的变革举措——毅然废除了放贷的业务。赵尧内心深知,自己固然算不上是那种心怀慈悲、普度众生的善男信女,但对于那些因沉迷赌博而致使家庭分崩离析、妻离子散的凄惨景象,他实在是无法做到熟视无睹。他秉持着一份尚未泯灭的良知,坚定地决心以自己独特的方式为这混乱不堪的局面带来些许的清明与安宁。
与此同时,在一个月黑风高、万籁俱寂的深夜,整个咸阳城都沉浸在深沉的静谧之中。赵尧却犹如幽灵一般悄然无声地出现在秦王的寝宫。那扇看似紧闭且戒备森严的宫门,在他面前仿佛形同虚设,他的身影如鬼魅般无声无息地融入了这深宫内苑的沉沉夜色之中。寝宫内,烛光摇曳不定,气氛凝重压抑到了极点。赵尧与秦王相对而坐,两人之间的空间仿佛都被那紧张到令人窒息的气氛所充斥。此时的赵尧没有了以前对秦王的卑微,只见他微微扬起下巴,带着些许傲气说道:“秦王,在下决定收回你手中赌坊的七成利润。”他的眼神坚定而炽热,透露出不容拒绝的决心。听到赵尧的话,秦王目光深邃如渊,紧紧地盯着赵尧,那目光仿佛两把利剑,要将赵尧的内心刺穿。他眉头紧蹙,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恼怒。他端坐在榻上,身体微微前倾,一只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榻沿。他不知道赵尧今晚是如何悄无声息地来到自己寝宫的,也不知道赵尧为何会有了如此底气。只见秦王冷哼一声,鼻腔中发出一声沉闷的“哼”,说道:“那你可知道后果如何?”秦王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凛冽的寒芒。而赵尧却实依旧保持先前的态度,他挺直了腰杆,目光毫不退缩地迎上秦王的注视,脸上毫无畏惧之色,从容说道:“后果,无非就是秦王将在下处死,然后名正言顺的接收赌坊生意。”赵尧的语气坚定,似乎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听到赵尧的话语,秦王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心中暗想看来这赵尧还不傻,知晓其中利害。可是没等秦王开口,赵尧便接着说道:“前几日东城被传的沸沸扬扬的事情是在下做的,包括常威的失踪都出自在下之手。”说这话时,赵尧的脸上闪过一丝狠绝。
听到赵尧的话语,秦王心中吃了一惊。东城九位权贵死亡事件至今未查出任何蛛丝马迹,那是令整个朝廷都为之震动的大案,而赵尧今晚却主动承认,这显然是在赤裸裸的威胁自己。身为一国之君,秦王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被威胁了,他的愤怒瞬间如火山般爆发。只听秦王暴喝一声“来人。”这一声怒吼震得寝宫的烛火都晃动起来,秦王猛地从榻上站起,一甩衣袖,满脸怒容。这声怒吼在寂静的寝宫回荡,顿时便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向秦王寝宫靠近。那脚步声整齐而有力,彰显着训练有素。片刻之间便有一队士兵出现在秦王身前,他们个个身着铠甲,手持兵刃,神情肃穆。而当这队士兵看到秦王寝宫竟然有一位陌生人的时候,顿时反应了过来,迅速行动,直接将秦王保护了起来,形成了一道坚固的人墙,等待秦王的命令。只见秦王怒视着赵尧,双目圆睁,喝道:“赵尧,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威胁寡人!”此刻的秦王,脸色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而赵尧却依旧神色自若,毫无惧意,他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抹嘲讽说道:“秦王,我并非有意威胁,只是想讨回公道。赌坊本就是我一手经营起来,如今您拿走七成利润,我实在难以接受。”秦王冷笑道:“公道?在这秦国,寡人的话就是公道!你犯下如此重罪,还敢在此巧言令色。”对于赵尧口中的公道,秦王眼神中满是不屑。赵尧微微却是摇头,眉头紧皱,说道:“秦王,那九位权贵鱼肉百姓,恶贯满盈,常威也是罪有应得。我所为,不过是替天行道。”只见秦王沉默片刻,眼中闪过一丝思索。他深知赵尧所言或许并非全无道理,但身为君王,威严岂容挑战,一挥手,便要下令众人将赵尧拿下。然而,赵尧却是依旧风淡云轻地面对这一切。他神色从容,目光坚定,“赵尧,寡人再给你一次机会。”看到自己身边的护卫,秦王顿时觉得自身安全了许多,他紧皱的眉头微微舒展,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威严,对赵尧说道。
但未等秦王下令,赵尧便以最为现实的方式回应了秦王。只见赵尧眉头微微一皱,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伸出右手,奋力向前一推,一股肉眼可见的强大力量便朝着秦王身边的士兵汹涌而去。随着赵尧右手的合拢,这些士兵尚未反应过来,便已在瞬间化为血雾。见此惨象,秦王当场吓得脸色煞白,双目圆睁,几欲再次呼喊,然而赵尧却在第一时间做出反应,他表情严肃,目光凌厉,施展凌波微步,瞬间出现在秦王眼前,并用手捂住了秦王的嘴。赵尧以一种自信的语气说道:“秦王,在下本意与您,与秦国皆不想有纠葛。我杀那九人,亦是因为他们罪有应得。今夜我来此,只是想拿回属于我的一切,并不愿再多生事端。”听到赵尧的这番话,秦王脸上的惊恐之色逐渐消退,神色变得凝重,沉思片刻,于是点了点头。最终,他无奈地放弃了赌坊的大部分利益,将七成利润拱手交还于赵尧,此时秦王的表情充满了不甘与无奈。这场在暗中激烈交锋的较量以赵尧的大获全胜而告终。然而,他内心深知,这绝非单纯的个人得失之争,而是关乎历史长远发展的关键抉择和重大布局。近期,秦国在大量财力的支持下发展迅速。照此情形持续发展下去,最终成功统一六国的未必会是秦始皇,而极有可能会是秦昭襄王。到那时历史改变,自己定然会被系统抹杀。所以,赵尧不得不将自己那超越常人的手段向秦王展露,以震慑秦王。
同时,在此夜之后,赵尧的名字便成为了秦国的禁忌。秦王亲自下令,若有人胆敢再提及此人,将斩其三族。
那一夜过后,赵尧顿感身心舒畅,往昔所承受的他人压制已然消散无踪。自此,赵尧得以全力以赴拓展自身产业,其目光之高远辽阔,已不再局限于七国之疆界,而是放眼于更为广袤无垠的天地。于是,赵尧以决然之态,豪迈地跨越了国界。他将赌坊之业的触角延展至夜郎、西域、南越等诸多边邦之国。
夜郎国,地处二十一世纪的贵州省西部和北部、云南省东部以及广西壮族自治区西北部。地域辽阔,峰峦起伏,自然资源丰富多元。他们的手工艺精湛绝伦,尤以铜器制作闻名遐迩,其精美的铜鼓、铜釜等工艺品彰显出高超的技艺和独特的审美意趣。其民族众多,风俗各异,构筑成独特且多彩的文化景观。夜郎民众善于歌舞,每逢节日盛典,人们身着华美盛装,载歌载舞,热闹非凡。他们的歌舞形式多样,节奏明快,动作矫健,充满了浓郁的生活气息和民族特色。而夜郎国的建筑风格也是独具一格,多以木质结构为主,造型别致。其雕刻艺术精湛,常见于门窗、梁柱之上,图案多以神话传说、动植物形象为主,栩栩如生,展现出夜郎人民丰富的想象力和创造力。不仅如此,夜郎国还有着独特的宗教信仰和祭祀仪式。他们崇拜自然神灵,认为山川、河流、树木皆有灵。在重要的节日和祭祀活动中,人们会举行盛大的仪式,献上祭品,祈求神灵的庇佑,以保风调雨顺、五谷丰登、人畜平安。这个传统也被世代相传。
西域,通常所指为玉门关、阳关以西的区域,涵盖了二十一世纪的新疆、西藏、青海等地区。此区域曾为丝绸之路的关键通道之一,连接着中亚、西亚和欧洲等地。西域的地理环境丰富多样,有高耸入云的皑皑雪山、广袤无垠的漫漫沙漠、辽阔壮丽的青青草原等不同地形,这些独特的自然景观造就了西域非凡的魅力。而西域地区民族也是众多,文化交流频繁活跃。佛教、伊斯兰教等宗教在此广泛传播,留存下众多的宗教遗迹和文化瑰宝。艺术领域,西域的音乐、舞蹈、绘画独具一格,融合了东西方的风格特色,形成了独特的艺术形式。在经济方面,西域凭借其独特的地理位置,成为东西方贸易的重要中转枢纽,丝绸、茶叶、香料等商品在此流通汇聚,促进了经济的繁荣昌盛。
南越国,坐落于二十一世纪的广东省、广西壮族自治区和越南北部地区。南越国在政治、经济、文化等诸多方面均具有一定的影响力。政治上,南越国推行独特的政治体制,既借鉴了中原的管理模式,又结合了当地的实际情形。经济上,南越国农业发达,水稻种植广泛普及,同时海洋贸易也极为活跃,与东南亚各国有着密切的交流往来。文化上,南越国融合了中原文化和当地越族文化,形成了独具特色的南越文化,其建筑风格、服饰特色、饮食习惯等都充分体现了这种融合。
赵尧深知,要于这些地区拓展赌坊之业,务必深入洞悉当地的文化、风俗和社会状况。他派遣精明强干的下属深入各地,针对夜郎国,他注重与当地部落首领构建良好关系,尊重他们的文化传统,同时引入一些适宜当地的赌坊经营模式。在西域,他与商队合作,借助丝绸之路的便利条件,将赌坊与贸易相互结合。对于南越国,他则充分考虑到当地的政治环境和经济特点,制定了相应的发展策略。
在赵尧的精心筹划和不懈努力下,他的赌坊之业在这些边邦之国逐渐扎根立足,生意日益红火兴旺,而他的收益也增加到了每月百万金。这个数字在这个时代无疑是天方夜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