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期待的看着水央。
水央不是很想玩这种把戏,但还是满足了他,回答:“父子关系。”
白无缺闻言顿时目瞪口呆,“你……你你你……你怎么知道!??”
这下轮到水央和玉紫差异了。
水央只不过敷衍了一下,这还是当初白无妄亲口说的,当时她并不相信,只觉得对方在说笑,诓骗自己,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白无妄与白无缺竟然是父子关系?
“会有人以为我们是兄弟,但从没人看出我和他是父子。”
“这是你爹告诉我的。”水央一时之间,还有点难以接受。
那么美的一个男人,竟然有这么大一个儿子了,真是让人难受。。
“难怪,我说一般人真猜不到这件事吧。”
叮玲玲——
门外响起清脆悦耳的铃声,上菜的人来了,于是他们暂时止住了话题。
“我就是吃天香楼的饭菜长大的,这道红烧魔纹兔我从小就爱吃。”白无缺夹了一筷子,喜滋滋地吃起来,一边吃一边介绍,让旁边的店小二都没了用武之地,只好默默地退了出去。
只不过退出去之后,店小二心底却在吐槽,吃天香楼的饭菜长大的?吹这么大的牛,也不怕闪了舌头。
他们天香楼是什么地方?那可是东西大陆第一酒楼!在这儿消费的,那可都是以极品灵石为单位计算,来这儿的人都是非富即贵。
店小二觉得白无缺那上赶着巴结蹭别人的牌子来吃饭的,肯定身上没几个钱。
他倒也没有看错,白无缺确实没有钱。
“但这天香楼是我娘开的,我自然能从小吃得到。”
白无缺算是对玉紫和水央彻底交代清楚了。
玉紫也没想到,白无缺喊了一辈子穷,家里竟然是这大陆第一富!
水央也很讶异,那可是神秘的德道堂和天香楼,家中有如此产业,这唯一继承人却痴迷剑道拜入了灵剑宗,难怪白无妄要说白无缺是逆子。
前头,因为灵草的事情,水央和白无缺已经摊开了讲,如今他也故意把自己的身份抖漏出来,无非就是一次彻底的真心交付。
在已知白无妄与水央已经交好的情况下,白无缺选择了摊牌。
玉紫从未见过如此模样的白无缺,她印象中白无缺这个师父,人前总是冷漠又薄情,嘴里更是不饶人,如今成了师兄,方才觉得他有几分无赖,虽然讲起少时来出也是桀骜不驯,但总给人更多了几分亲近的感觉。
好似才发现他是个活生生的人一般,有了独特鲜明的色彩。
说着说着,又谈论起宗门大比之事。
“灵剑宗近几届宗门大比,皆是第二,上一次拿第一还是我参加的那一届。”白无缺对灵剑宗的弟子那是恨铁不成钢,有时候觉得自己操的心比他师父还多。
宗门大比每届参加比赛的弟子,只能是近五年的新弟子,也就是说每人只能参加一次!
不然白无缺次次都上场把他们打个落花流水!
“还好今年有你了,师妹,今年灵剑宗的荣辱就交给你了!”白无缺很是欣慰。